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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叔當然不會拒絕,立刻就吩咐下去。
溫摩驚疑不定地望向姜知澤,姜知澤迎上她的視線,露出一個溫和的笑意。
溫摩背脊上的寒毛幾乎是立時倒豎起來。但凡他做出某種傑作的時候,就會有這樣的笑容。
六叔的人很快回來了,稟告:「四處找遍了都不見人,據二公子院裡的人說,昨天晚上起就沒見過小金子。」
「再去找!」姜知澤皺眉道,「生要見人,死要見屍,此人亂我姜家,罪大惡極,就算是掘地三尺,也要給我把他找出來!」
他比誰義憤填膺,比誰都義正辭嚴,看起來比誰都像一個受害者,幾乎所有人都對他抱了幾分同情——在繼位儀式上遭人陷害,大公子真是太慘了。
一點寒意從指尖直躥到心尖,溫摩整個心臟都在胸膛裡發冷,像是快要凍成一個冰疙瘩。
她早該想到的……小金子一旦得手,就會被他除去。他做事向來如此,心狠手辣,滴水不露。
此時此刻,別說是掘地三尺,就算掘到三丈,頂多隻能掘出小金子的屍體,身上說不定還帶著殺人滅口的痕跡,直指他想除去的人——比如那個六叔。
那塊玉牌是不是暗衛令,他沒有時間慢慢驗證,但他早已為自己安排了後手,那就是一旦失敗,他就會找到替罪羊,栽贓嫁禍,順手替自己除去幾根眼中釘。
六叔顯然也想到了這一點,臉色頓時大變,指著溫摩道:「少夫人,我之前看你就十分不對勁,你一心誣陷大公子,到底意欲何為?」
溫摩冷冷瞧了六叔一眼,這人真是個人精,眼看情形不對,馬上就站到姜知澤身邊去了。
姜知澤嘆了一口氣:「罷了,六叔不必多說了。弟妹的心思我能體諒,畢竟我只是個庶子,而津弟才是嫡子,這家主之位,其實該當是津弟的。唉,繼位之時,暗衛令出事,也許是父親的在天之靈怨恨我不守諾言吧?我看這繼任之事暫且作罷,待查明事實,我們再作打算。當前最緊要之事,就是查出小金子的下落,以及小金子背後的主使之人。區區一個小太監沒有這麼大膽子,他背後那個人才是我們姜家真正的敵人。」
如果他不是姜知澤,溫摩幾乎要佩服他了。
幾句話之間,既挽回了名聲,又打壓了溫摩,最重要的是,還直接將矛頭對準了姜家多年來唯一對手。
小太監是哪裡的?是宮裡的。
誰知道姜知津有玉牌?長公主肯定清楚得很。
天下間,誰最希望姜家亂套?皇家!
不管六叔還是其它人私底下會打什麼算盤,可一旦有外敵,姜家便是一道銅牆鐵壁,三叔公與六叔無聲地交換一個眼神,同時向姜知澤點點頭。
溫摩看到姜知澤命人將廳門開啟,然後面對所有人侃侃而談,語氣溫和,言辭文雅,絲毫不像一個地位受到威脅的未繼任家主,他的風度會又一次征服整個平京城。
溫摩眼睜睜看著他以主人的身份向客人致謙,並表示等事情解決之後,一定一一上門謝罪,這些自然都是客套,客人們也還以同樣的客氣。
這些聲音在她的耳朵裡激起龐大而模糊的迴音,危機已經被他化解,她好不容易才有的機會眼看就要從眼前邊溜走。
不!
下一次不知道還有沒有這樣的時機!
她一定要做點什麼!他明明已經站在了懸崖邊,只要再輕輕一推,就能讓他死無葬身之地!
就在這時,一人大步走進廳內。
他身上穿著整套明光鎧,戴頭盔面罩,行走之際鎧甲發出明顯的聲響,引得廳上人人注目。
他目不斜視,直接走向風旭,在風旭耳邊低語幾句。
風旭點點頭,他便重新退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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