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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人落在後頭一大截,溫誠壓低了聲音,把傳言講給溫如聽。
傳言本就有個轉手便會誇大的特點,溫誠又在裡頭新增了自己的想像,「聽說兩人共乘一騎,摟摟抱抱,嘖嘖,真是好不要臉!」
溫如聽著拿絹子握住嘴笑:「這有什麼?她可是仡族人,這都是家常便飯!」
「可不是麼!」
溫嵐在皇帝面前雖是深受寵信,但溫家根基尚淺,在西山還沒有自家的別院。長公主便留溫家眾人在炎園住下,溫如自是巴不得,連忙攛掇古夫人答應。
吃過晚飯,溫摩留在阿孃房裡說話,門外「吱呀」一聲輕響,溫嵐推門走進來。
溫摩以為他今夜歇在阿孃這裡,正要起身離開,他向阿孃道:「你去夫人那邊坐坐吧,我有點事跟阿摩說。」
阿孃點點頭離開。
「爹有事找我?」溫摩問。
溫嵐在椅上坐下,看著她良久,開口道:「手伸出來。」
溫摩不知他是什麼意思,乖乖伸出手,溫嵐擄起她的袖子,看了看她的手腕,仔細端詳:「傷好了?」
溫摩:「……」
她就知道,張伯一旦知曉了內情,就等於父親知道了!
「怎麼治好的?」溫嵐問。
溫摩據實以答:「就擦了點藥酒。」
「藥酒?」溫嵐皺眉,「那個徐廣可不簡單,他留下的傷,一點藥酒就治好了?」
「治好了。不單我好了,連陳山海也好了。」反正瞞不住,溫摩就索性都交待了。
當然某些關鍵的地方還是能省則省,比如得意樓就得隱去。
達禾變成了偶遇,陳山海則是無意中路過,拔刀相助,事情被簡化成了她一時衝動,為了達禾去救小鈴兒,一不小心做掉了徐廣。
溫嵐聽著,皺眉不語,頓了頓問道:「你二人失蹤又是怎麼回事?」
這就好答得多,如實交待就成。
溫嵐聽完還是皺著眉頭,眼望溫摩:「不對,你有事情瞞著我。」
溫摩心裡「咯噔」一下。
面上還是強撐:「哪有?」
「阿摩,你的事就是我的事,你嫁給了二公子,溫家便與二公子福禍與共,你想做什麼,我可以幫你。」
溫摩的心跳了一下:「父親……」
「先殺徐廣,後扮失蹤,大理寺趁虛而入,姜知澤的聲名雖不說一落千丈,卻是大受非議,他痛失臂膀在前,聲名受損在後,最得好處的人,就是你的夫婿。」溫嵐沉聲問道,「你想為你夫婿奪權,是不是?」
溫摩:「……」
她這父親的封號有點缺失,他不單只有「勇武」,腦子也很不壞嘛,想像力十分豐富,自己就腦補出了一場名門奪權之爭。
不過這正中她的下懷。
「是。」溫摩道,「父親既然看出來了,我也就不瞞您。姜知澤是個披著人皮的偽君子,他已經對津津下過好幾次殺手,父親還記得提親那日我和津津遇上的黑衣人麼?正是姜知澤派的。」
溫嵐點點頭,臉色更為沉重了:「姜家啊……」
姜家家主的位置,一旦開始爭奪,其慘烈絲毫不下於皇位,所有被卷進去的人,成則權勢滔天,敗則灰飛煙滅。
「阿摩,你真的想好了嗎?」他沉聲問。
「想好了。」
想好很久了。
溫摩的眸子在燈下異常明亮,溫嵐在裡面沒有看到迫不及待的狂熱,只看到了一往無前的堅定。
這不是京中閨秀的眼神,這是南疆仡族族長的眼神。
「好。」溫嵐伸出手,「你要記住,勇武侯府永遠站在你的身後,再遇上險境,你莫要再一個人單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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