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09章 抉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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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子青等人，他們此刻只是一個個泥人！包括洛塵自己！“還不明白嗎？”
“你們是人但是你們的骨子裡，只是泥土捏造的！”
“你們的靈魂只是乳海之中的淤泥而來！”
這就是女媧造人的傳說！但是女媧製造的不是肉身，而是靈魂！靈魂是淤泥，是乳海，是神靈誕生的海中淤泥！“淤泥始終是淤泥，無法得意改變！”
“這是事實，朽木不可雕也！”
“他們也好，你洛無極也好只是芸芸眾生之中，一道微不足道的一些塵埃，一些泥土罷了！”
然後畫面一閃！洛塵眼前景色再次一變！那是天王，那是天皇，他們不一樣。
他們的靈魂不是淤泥之中而出來的！這其中包括了蕭度！但是蕭度現在是了，因為在棺材之中的時候，他那不一樣的靈狐被洛塵洗滌了！“這就是人的本質！”
“你也一樣！”
光芒一閃，本是泥土製造的靈魂在被太皇經改造，變得不一樣了！“沒有天地間自然的一切，沒有太皇經，你什麼也不是！”
聲音真的很冰冷無情！“現在，要麼你自己毀滅肉身跟我走，要麼你就這樣消散了！”
它沒有實體，或者說目前來說沒有實體，看不到到底它在哪裡！但是，顯然，它在蠱惑洛塵！“你若不走，你若不去走上我為你安排的道路，他們就會消失！”
“他們就會消散！”
“沒有秋水，就沒有軒逸的崛起，也沒有太皇經！”
“沒有了太皇經，什麼都將沒有！”
“這是一個我安排的道路，這也是你唯一活著的價值之一！”
顯然代替天命的天地在訴說著一切。
的確，如果秋水真的是洛塵轉世過去的。
那麼這就是一個在過去的因果！對於秋水而言，現在的洛塵就是過去。
而對於洛塵而言，如果穿越回去，那就是未來，如果洛塵不穿越，改變了現在，那麼未來就不會有秋水。
未來沒有秋水，就不會有軒逸的崛起，對於洛塵而言，第四紀元才是洛塵的未來！而第四紀元又是第五紀元過去，這是一個死迴圈！“你要他們消散，還是要犧牲自己一個，成全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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