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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拯連忙翻身下馬一個箭步衝到老人面前一把攙扶住老人。
“劉公,是我,張拯啊!”老人年紀有些大了,眼睛和耳朵都不太好,張拯不得不大聲的在老人耳邊吼道。
“小郎君,是小郎君啊。”老人聲音有些沙啞,顫顫巍巍的說道。
“劉公,是我!劉三伯他們人呢?”張拯大聲的問道。
“小郎君是來找老三啊?老三領著人在河邊挑水呢!”
聽清楚了老人的話,張拯將老人扶回牆根坐著。
“拯哥兒,咱們來這裡幹什麼?”
一眾紈絝跟著張拯頂著一路快馬加鞭從藍田跑到了渭南。
出於對張拯的信任,在路上時眾人並未開口。此時見似乎到了目的地,終於忍不住詢問。
張拯抬頭看了看天,抹了一把額頭上的汗水,對著眾人說道:
“我現在還不敢確定,一會兒你們就知道了。”
說完便領著一眾滿肚子疑問的紈絝和親衛部曲牽著馬來到了渭河邊上。
遠遠的便看見百十號缺胳膊少腿的精壯漢子赤裸著上身。
正用木桶扁擔將渭河裡的水挑了倒進田地的水渠裡,已經灌溉了河邊的一大片田地。
但比起未灌溉的地界,依然是杯水車薪。
這些都是張家的部曲,大部分都是跟隨張公瑾的老兵,因為身體傷殘等原因不得不退出軍伍。
張公瑾便把他們安排到了自己的莊子上,也算勉強有了個著落。
同樣的,村民自然也看見了張拯等人,見是一群鮮衣怒馬的少年正在田邊上看著他們,便遣出兩人朝著張拯等人走過來。
張拯遠遠的朝著來人揮手大聲喊道:“劉三伯,是我,張拯啊!”
那人聽得喊聲便一路小跑,便跑邊喊道:“是小郎君啊,這就來!這就來!”
等到那人跑到張拯眼前,眾人定睛一看,卻是一個四十歲左右的中年漢子,右手的手指彷彿被什麼利器一刀切去,傷口平滑整齊。
“少郎君怎麼有空閒到莊子裡來了?”
那姓劉的漢子對著張拯行了一個禮,好奇的問道,對其他紈絝探尋的眼神視而不見。
劉姓漢子在家排行老三,是以張拯稱呼他劉三伯。
早年是跟著張拯他老爹張公謹的府兵,曾經也是一位斬將奪旗的勇士。
後來在一場戰役中受傷,右手手指齊斷,再也握不了兵刃。
便退出了軍隊,張公謹將他安排到了自己的莊子上,劉姓的漢子自此就成為了張家的部曲。
在他上面還有兩個哥哥也是府兵,可惜在前隋年間徵高句麗時戰死在異國他鄉。
“時間緊急,我也就長話短說,今年可能會出蟲災。”張拯也不廢話,直接道明瞭來意。
劉姓漢子聞言一愣,與眾紈絝異口同聲的說道:“蟲災?”
“小郎君,這可開不得玩笑。”劉姓漢子見張拯說得認真,遲疑道。
“就是,拯哥兒,你在開什麼玩笑?”一眾紈絝七嘴八舌的問道,顯然對張拯的話不太相信。
“小郎君,今年的天氣確實反常,入夏以來這老天爺基本上沒有怎麼落過雨水。
下了兩場也是隨便落了幾滴,根本沁不進土壤深處,渭河的河水已經見底了,禾苗的葉子幹得捲成了條狀。
如果再不下雨,可以預見,今年旱災已經是必然的事情了。
但要說蝗災,就有點危言聳聽了吧。”
劉姓漢子確實不太相信張拯的話,見和張拯同行眾人都在質疑張拯的話,還是開口解釋道。
張拯思索了一陣,見眾人明顯不信,開口問道:“劉三伯,你是侍弄莊稼的老把式,能否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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