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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許敬宗的第一次見面,二人心裡各懷鬼胎,但至少表面上大家還是一幅相談甚歡的噁心模樣。

張拯隨許敬宗進了原來的西州城主府,現在的西州刺史府。

除了西州城的一干主官之外,一箇中亞人面空的男子吸引了張拯的注意力。

主意到張拯的視線,那中亞面孔的男子抬起頭和張拯對視了一眼,然後友好的點點頭面上泛起一絲微笑。

叟無欺,如今許敬宗的頭號心腹。

男子的身份資訊適時的在張拯的腦海之中出現。

原本屬於高昌一方的官員大多被許敬宗噶的噶罷職的罷職。

唯有其中二人被許敬宗收為己用,一個是原西州城守叟無欺,另一個是原西州門亭長鍾陶。

但是兩個人又有所不同,叟無欺是中亞人種,藍色的眼睛與微卷的髮絲就能看得出其身上並無漢人血脈。

而門亭長鍾陶則是漢人後裔。

有意思的是這兩人都成了許敬宗的心腹,但許敬宗對叟無欺的重視卻明顯遠遠超過了鍾陶。

進了刺史府後院匯客大堂,許敬宗率先走向了主位,張拯便跟著許敬宗來到下首的位置上坐了下來。

宴席沒什麼稀奇的,就是大唐最常見的分餐制。

“張賢侄一路風餐露宿,辛苦了,老夫先敬你一杯……”

作為此間主人的許敬宗率先開口,引來堂下眾人的一陣附和。

張拯笑著端起酒杯道:“折煞小侄了,許叔父,請酒。”

酒過三巡,張拯的心裡冷意越重。

這哪是接風洗塵啊,這是要給自己狠狠的來個下馬威啊。

看著一群馬屁精一樣的西州屬官,整個西州已經被許敬宗經營得水潑不透針插不進。

自己這個堂堂西州二把手,完全成了擺設。

張拯心思千迴百轉,面上不動聲色。

酒宴正酣之時,許敬宗終於開口了:“張賢侄,城外那三千人……”

來了,張拯眼中微醺的迷濛之色陡然一空。

“哦,許叔父說的是那群西州流民啊,都是一些泥腿子,在聽說西州已經易主,又知曉小侄即將前來西州赴任的訊息後,死活要跟在小侄身後,小侄也沒辦法,只好將他們編成團練一起帶來西州咯。”

張拯的語速很快,還時不時的打個嗝,臉上的醉意越發明顯。

但這話,怎麼說呢。

反正許敬宗不信,狗聽了也要搖頭。

但許敬宗還是一瞬間抓住了張拯話裡的重點。

“哦?賢侄所言的這個團練是什麼意思?”

張拯長長的打了一個嗝,笑道:“嗝~,團練啊,就是護衛小侄的安全,偶爾小侄也會帶著他們做點副業啥的。”

“副業?”

許敬宗心裡面忽然有了一種不詳的預感,下意識的追問道:“什麼副業?”

張拯:“窗外雨聲滴滴答答三天三夜的還在那下……”

許敬宗:“……”

張拯將杯中酒一飲而盡,以一種極端輕鬆的語氣笑道:“嘿,就是打個家劫個舍殺個人啥的。

不過他們現在都是西州治下之民,若是許叔父覺得他們現在聚在一起不是什麼好事兒,那就隨便在西州治下劃塊無主之地讓他們耕種就是了,反正叔父是西州刺史,能收納流民多少也算一番政績不是?”

張拯的話說得有問題嗎,沒有問題!

限奴令在大唐已經使用了許多年,收納流民,使流民歸附,教化流民本就是是許敬宗這個一州刺史應該做的事情。

但問題是,許敬宗的眼睛不瞎。

明明都是他親自帶人碾成喪家之犬的盜匪之流,現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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