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探給她帶回來的照片裡，寧舒瑤帶著她和傅敬業的孩子，卻在甜蜜的笑著。
那笑容。幾乎就是在凌遲她的心。
她那個時候，一心想要讓大家都不要好過。
所以在趙愷說這句話的時候，她垂在身側的手指，幾乎是立刻，就收緊了起來。
她說："你真的可以？"
"當然。"
"你有什麼要求？"
"我想要做進出口貿易，用一下傅氏的碼頭。
不過是籤一份合同，讓他方便出口貨物而已，陳素幾乎是沒有什麼猶豫，便答應下來。
而趙愷說這個話沒多久，寧舒瑤便被人給尾隨，然後強暴、感染az。
陳素聽到這個訊息的時候，在痛苦裡，第一次嚐到痛快的滋味。
更讓她覺得暢快的是，這件事，從頭到尾，她都沒有插過手，哪怕是寧舒瑤報警，也和她沒有任何關係。
但是她的開心也是短暫的。
因為寧也的存在，就像是一根針，紮在她心裡。時時提醒她，傅敬業的背叛，她根本就沒有辦法釋懷。
但是在傅家，她需要溫柔。需要體貼和包容。
需要容忍傅敬業在外面養外室，把孩子還要給她帶的事實。
她只要一想到，往後這一輩子，或許都要伴隨這種痛苦，就沒有辦法讓那個害她痛苦的人好過。
不過寧舒瑤得這個病，對於她來說，也算是最佳的報復手段。
蔣徵說："她之前，也一直以為只是單純的進出口貨物。直到後面，才意識到不對勁，但是已經沒有挽回的餘地了。"
她已經簽過太多的字，陷入了泥沼。成了趙愷同一條船上的人。
她的痛苦沒有減少，反而增加。
她開始變得惶惶不安。
而傅悅傅稷那個時候，又還小，無法成為她的頂樑柱。
她越是這樣痛苦。就越是沒有辦法發洩。
她無法撼動趙愷，只能將有所怨恨歸結於寧舒瑤和寧也。
她總要找到一個出口發洩。
所以她向趙愷提出，她要親眼看到寧舒瑤比她更痛苦，她才能得到片刻的喘息。
而不僅僅只是得了病那麼簡單。
趙愷也沒有任何猶豫。便答應了。
他也同樣給了她一份滿意的答卷。
他策劃了假死。
而且這些所有，從頭到尾，都不需要陳素動手，就算查起來。也不會有人將寧舒瑤和趙愷聯絡在一起，根本讓人無從查起。
這些年，她讓寧舒瑤吃最好的藥，過最痛苦的生活。
每天看到自己的女兒是如何被人欺辱。
而寧舒瑤的病。因為發現得早，介入的也比較早，竟然真的，撐過了這麼多年，直到今年，才開始病發，但也沒有死。
蔣徵將一部手機遞到傅蘊庭面前。
他說："這是我們的人在她房間裡搜尋出來的東西，已經讓技偵科的人將密碼給解鎖，你可以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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