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復國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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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復國者

上海的冬天就是這樣，太陽很好的時候，來自海面上的海風還是吹的行人縮著脖子，帶著圍巾。不過1895年的冬天似乎被人們的熱情包圍了，變的溫暖許多。自從中國參戰後，不斷勝利的訊息刺激著國內民眾的信心，大街上到處可見慶祝我軍勝利的標語，廣播裡不斷的重複著雄壯的國歌和軍歌，軍隊設在街上的徵兵處成了最受年輕人歡迎的地方，大群的年輕人圍攏在那要求參軍，年輕人到戰場上去建功立業似乎成為了今年流行的主旋律。

一身戎裝，英俊挺拔的瀋陽走在大街上的時候，招來無數姑娘們愛慕的眼神。只可惜瀋陽對這些目光並不在意，只是呆呆的站在一座獨門小院的門口。這裡曾經有瀋陽記憶中最溫暖的夜晚，最消魂的時刻。

日本投降後，第一混成旅直接在日本裝船南下了，旅長瀋陽卻接到命令，回上海接收新兵員。到了上海軍部卻讓瀋陽先休息兩天，無聊的瀋陽在街上漫步，不知不覺中就走到這了。

神情有幾分悽楚的瀋陽站在這，除了招來愛慕的眼神，也給來往的行人們增添了幾分遐想，一個肩抗准將軍銜的年輕人，出現在這，又怎麼不讓別人去猜想這裡曾經發生過什麼故事。

“還在想她麼？真要是放不下，我可以個你假期，回北京去看她。”一個瀋陽熟悉的聲音從瀋陽的背後傳了，瀋陽回頭，先是一喜，但隨即便神情便黯淡下來。

一身便裝的楊一站在瀋陽面前，寒風中已經略現老邁的楊一打了個哆嗦，瀋陽心中一痛，趕緊上前扶住父親道：“父親，外面風大，我們找個地方坐下說話吧。”瀋陽知道，楊一這時候出現在上海，必定是有大事。瀋陽沒想錯，楊一到上海是有事，但瀋陽還是錯了，這次楊一到上海，說是專門衝瀋陽來的，也不算過分，在楊一心裡，瀋陽的事情也許才是最大的事情，畢竟楊一在瀋陽身上寄託了太多的冀望。

找了間幽靜的咖啡屋，從臨街的玻璃窗子上，可以清楚的看見來往行人匆忙的腳步。瀋陽看著老邁的楊一，原本已經說到嘴邊的話又縮了回去。

楊一似乎知道瀋陽在想什麼，微微一笑道：“問吧，我來上海就是給你答案來的。”瀋陽先是朝四周看看，發現幾個熟悉的身影已經在周圍的幾個位置上坐了下來，從多個角度形成了對這桌子最好佳的保護，瀋陽這擦放心的看著楊一道：“父親，我現在以一個兒子的身份請教您，扎晃大火，東京的毒氣彈，這我都可以理解，畢竟為了戰爭的勝利，有時候是需要不擇手段。但是日本既然已經投降，為什麼30萬日本軍人會被押送到回中國，還有，在日本強行徵召70萬的青壯男子做民夫，這些都太不人道了吧？難道在日本不能建戰俘集中營？對日本這個小國來說，100萬的男子意味著什麼？您應該很清楚。”

“瀋陽，作為一個軍人，你已經相對成熟了，但作為一個政客，一個國家領導人，你還遠遠不夠。日本這個民族，我必須時刻提防它。日本從隋唐兩朝開始同中國交流，向中學習，他們從中國得到了無數的好處，但他們卻無時不刻的想著要侵略中國，開始中國太強大，他們不敢。到了明朝，他們就敢在沿海燒殺搶掠，他們就敢入侵朝鮮，到了清朝末年，他們居然還要霸佔我國的屬國硫球，像這樣狼子野心的鄰居，我的辦法就是，把它們打倒在地，在踩上一隻腳。”楊一突然覺得自己最後的結束語有點熟悉，想了想笑了起來。其實還有很多話楊一不能說，說出來太驚世駭俗，不過楊一覺得上面這些理由，就足夠了。

但瀋陽覺得理由還不夠道：“難道就是因為、這些，您就對日本下此毒手？您要知道，這樣一來，日本國內會有多少家庭捱餓，多少工廠找不到工人？多少家庭妻離子散？”瀋陽還是不明白，在國內，甚至在中國周邊國家，一向以寬仁著稱的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