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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宗棠這麼一說,曾國藩倒來了興趣,趕緊問道:“季高去上海何事?”
左宗棠道:“聽說楊一在江南興西洋工業,我一直想去見識見識,只是以前局勢動盪,之直到最近局勢相對穩定,發賊也只剩個石達開,我這才生了這念頭,如果這西洋人的玩意好,我會建議在湖南也推行這西洋人的機器工業。”
曾國藩聽的心中一動,如今這兩湖和江西,戰亂方息,百業待興,如果這機器生產真的是這麼好,自己也應該大力推行。想到這,曾國藩對左宗棠道:“季高,此去一定多多留心,我也有在這兩湖推行機器生產的興趣。只可惜,你這一去估計還能看見楊一,聽說他已經從大沽口走海路回上海。”
左宗棠聽的高興,也覺得自己運氣,想到能見到這個神交以久,威鎮大江南北的豪傑彌補由喜道:“當年林大人(林則徐)以國事託我,諄諄教誨,音猶在耳,不想這中興華夏的願望如今竟如此的接近,如林大人尚在,不知道該如何高興呢。”
(1849年,民族英雄林則徐途經長沙,指名要見隱逸在老家讀書的左宗棠。
去見林則徐是在夜裡。37歲的左宗棠行色匆匆,心情激動,一腳踏空,落入水中。林則徐笑曰:“這就是你的見面禮?”
林則徐一見他,混沌的眼睛頓時一亮,真是“眾裡尋他千百度”,可以託付終身大事的人找到了。他將自己在新疆整理的資料和繪製的地圖全部交給左宗棠,並說:“吾老矣,空有御俄之志,終無成就之日。數年來留心人才,欲將此重任託付!”他還說,將來東南洋夷,能御之者或有人:西定新疆,舍君莫屬。以吾數年心血,獻給足下,或許將來治疆用得著。
年逾年甲的林則徐是用滴血的心說這段話的,好比臨終託孤,後來左宗棠征戰新疆,帶的就是林則徐繪製的地圖。此刻,左宗棠的眼睛溼潤了,心裡暗暗立下誓言,決不負重託!臨別,林則徐還寫了一副對聯相贈:“苟利國家生死以,豈因禍福趨避之。”)
李鴻章與曾國藩和左宗棠不同,沒有湖南人天性的頑強和堅韌,性格中多了幾分江淮人的機巧和圓滑。就在曾國藩和左宗棠討論楊一的事情時,李鴻章的心也在激烈鬥爭。李鴻章在考慮,如果楊一真的如老師所言,自己將何去何從?
李鴻章和左宗棠這兩個清朝歷史舉足輕重的人物,都在這一時刻對楊一這個干擾歷史人物進行自己的判斷——
山海關,天下第一關,一如當年一般雄偉,只是多年沒有來自北方的威脅,如今這山海關已經呈現出破敗的老態,城牆上也多處可見蔓爬的藤蔓。守關計程車兵也都是些老弱病殘,人數也少的可憐。關內多年的烽火,使得大清朝也沒有多少精力來顧及這裡。
當新軍艦隊一艘艘軍艦出現在海面的時候,守關的清軍立刻陷入一片混亂,領軍的將領雖然知道洋人在天津已經被消滅。但這大船隻有洋人才有,所以他立刻判斷這是洋人又打過來了,先是哀嘆自己點背,之後立刻選擇收拾細軟逃之夭夭。
士兵們見當官的如此,立刻也作鳥獸散狀。諾大的山海關居然很難再看見一個清軍在防禦。楊一站在“定遠號”的前甲板上,手舉了起來,一發紅色的訊號彈衝上天空,劃出一道絢麗的弧線。
無數舢板從大船上放了下來,新軍士兵快速的沿繩梯下來,不斷的朝陸地撲去。
馮子才緊張的看著海面上的船不斷的朝岸邊開來,再看看周圍的幾百號士兵,這些兄弟都是跟隨自己從江南大營的死人堆裡爬出來的,想不到自己這個敗軍之將,在新軍面前沒有受多少羞辱,卻被朝廷貶到這來駐守,而且是一貶到底,一個參將成了把總。
海面上的敵人很多,而且越來越清晰,馮子才知道這裡的千總自己的上司,已經逃跑,當初沒有死在發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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