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騎兵,您放心,守軍若出城便給他們好看。”
呂方笑道:“那是他們使用不得法,李兄弟等下看著就是了,不過若是守軍出城逆襲,就要麻煩你了。”說到這裡,側頭對旁邊的範尼僧做了個手勢,那範尼僧便跑到投石機旁對隊正喊了幾句。過一會兒,第一臺投石機旁的射手便揮動木錘敲擊扳機,“嗡”的一聲,沉重的柳條筐猛地將槓桿的一段扯了下去,另一端帶著皮窩被迅速的甩了起來,當皮窩到最高點的時候,便將裡面的石彈甩向城牆,可惜力道小了點,離城牆還有七八尺距離便落在地上,這時高臺上的瞭望便揮舞著手中的旗幟,範尼僧看著旗幟,手中拿著炭塊在一塊白木板記錄著什麼,發射完的石炮旁的人迅速將柳條筐中的土袋倒在地上,然後趕著牛將槓桿復位,然後站在梯子上將一袋袋泥土放在柳條筐中,範尼僧跑到投石機旁大聲的呼喊著什麼,人們恭謹的點著頭,過一會兒,土袋裝完了,射手擊發扳機,這次石塊準確的落在甕城上,砸在一座望樓上,碎石四濺,將望樓內的守卒打得血肉橫飛,陣中眾人頓時一陣歡呼,李銳笑道:“呂指揮運氣還不錯,第二發就打中了,不過要憑這玩意掃平城樓,那是妄想。”
呂方臉上滿是高深莫測的笑容:“只是運氣嗎,也罷,李兄弟還是先看看再說吧。”
範尼僧跑到第二臺石炮旁,示意石炮發射,待發射後便注意高臺上的旗幟揮舞,在白木板上記錄了些什麼,然後對石炮旁的小頭目說了幾句,那小頭目點了點頭,吩咐手下在柳條筐中放入相應的土袋,如此這般直到第二臺石炮擊中目標為止。以此類推。隨著下面一座座石炮的發射,李銳臉上的神色越發凝重,只見那莫邪都的石炮最多開始三四發打不中目標,後面便如同長了眼睛一般都落在城頭上,將城樓上的弩臺、馬面、女牆、敵樓、望臺打得亂七八糟,城上守軍更是血肉模糊,哀嚎之聲震動天地。陣中另外一側的石炮也是如此,在兩隊石炮的交叉火力下,東門的甕城之上沒有了死角,一開始還有幾座石炮還擊了幾發,打中了幾個前排的步卒,但很快就被攻方的石炮打得粉身碎骨。呂方看到東門城樓上的遮蓋打得差不多了,便轉身對身邊的王佛兒低語了幾句,那王佛兒便躬身離去,很快後面便來了幾輛大車,到來到石炮旁,卸下許多東西來。李銳上前一看,竟是許多烤的乾硬的泥彈。
在第一陣石彈發射後,壽州刺史江從勖便退下城牆,回到城中的一座民宅的望樓之上。看到雨點般的石彈轟擊在東門甕城上,將城上守卒打得屍骨橫飛,不禁面如土色,側頭對身邊部將問道:“這東門外敵將是何人,怎的石炮打得如此準,這麼快便將城頭打得光禿禿的毫無遮蓋。”
旁邊那人戰戰兢兢的回答:“敵軍打得旗幟乃是莫邪都的呂字旗,卻沒聽說淮南有哪位大將有姓呂的,石炮的事情大人不用擔心,他們不過運氣好,過一會就沒這麼準了,再說就算有這麼準,壽州城外民居早就被拆的所剩無幾,他們也沒這麼多石彈。”
東門甕城之上,已變成了阿鼻地獄一般,到處都是血跡和守卒的殘肢,還活著的人也都儘量靠在牆角,把身體儘量蜷縮起來,有的人連盔甲也丟了,反正飛來的石塊都至少有七八斤,打中了什麼盔甲都沒用,定然筋骨盡碎而死。一開始還有隊正校尉拿著皮鞭橫刀斥罵著要眾人起來守城,但隨著石彈的加密,好幾個最兇惡的軍官都被打中,立刻就不活了。守卒們便一鬨而散,逃下城頭,最前面的幾個立刻被後面督戰隊的射倒了一地,後面的沒有辦法,只得躲在城頭苦熬,口中唸佛求諸天神佛讓攻城方的石彈早點打完。
呂方看到城頭的遮攔已經基本打光,便命石炮暫停發射,待大車將泥彈送了上來,堆在石炮旁,呂方隨手拿起一個,笑著對李銳說:“勇新,你看這是不是有些像某們平日吃的胡瓜。”李銳也拿起一個,在手上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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