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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掌書寫與自己的,信中大概的意思是有緊要事情要與自己面談,約好今日黃昏後在東門外的清虛觀相見。看信中最後幾行文字頗為潦草,想必蘇掌書寫信是頗為緊迫,徐自喜心裡咯噔一下,莫不是那次對王佛兒施反間計的事情發了,呂方圖謀報復不成?徐自喜搖了一下腦袋,“不可能,自己好友在安仁義手下頗受信重,呂方就算有天大的膽子,也不敢在現在的情況下找他的麻煩,那又是為什麼呢?自己好友的個性穩重,自從那次事情之後,從未用送信給自己這等容易洩露痕跡的方式聯絡自己,可今日為何卻這般孟浪行事。”徐自喜越想越是懷疑,拿起帛書又仔細檢視了一遍,確認的確是蘇掌書的筆跡,坐了考慮了半響,從內室中取出一件軟甲穿在身上,又取了佩刀走出門去,一路行到安仁義所居住的府邸,走到守門軍漢身前,從懷中取出一塊銀子,塞到對方手中,躬身笑道:“這位大哥,在下有一事相詢,還請行個方便。”
那軍漢本是跟隨楊行密多年的老卒,戰場上受了重傷,行走不便才在這館驛中做事,倒不像平常人一般害怕徐自喜滿臉的刀疤,又得了對方的好處,口氣頓時和善了起來:“好說好說,這位兄弟有什麼為難的,說出來便是,某家能相助的自然不會推諉。”
徐自喜笑道:“在下想要拜訪館中的蘇掌書,卻不知他今日去哪裡了,幾時回來。”
那軍漢笑道:“你說的可是安使君手下那個書記官兒,他一大早就出門去了,騎了馬匹,想必是要去城外,卻不知幾時回來,你還是先投個名刺在這兒,待他回來,某家轉交給他,約定個時間才好。”那軍漢倒是個熱心人,又得了徐自喜的好處,竟一心一意的替徐自喜出謀劃策起來。
徐自喜好不容易才從軍漢那裡脫了身,看來的確故友是有事於自己相見,這麼早出門想必是為了不露痕跡。徐自喜看此時天色已經不早,趕緊回到館舍中,帶了坐騎往東門外行去。
由於在廣陵城中,不能快馬賓士,待到徐自喜到了廣陵東門外,時候已經不早了,他害怕舊友等的久了,出得城門外跳上馬來,往事先打聽好的地址趕去。那清虛觀頗為好認,位於邗溝旁,在觀門口還有一棵兩人合抱的大槐樹,離得四五里外便可看得清楚。徐自喜遠遠看見灰色的廟觀,在夕陽的殘光照耀下泛出一絲血色,顯得格外殘破。他害怕故友等的久了,打了坐騎兩鞭。他胯下這匹馬兒本就不錯,自己騎術也精,四五里不過轉眼間便趕到了,眼看那槐樹如亭蓋一般,好一片陰涼,徐自喜的心中卻好似感覺有什麼不對一般,一顆心越發的往下沉,一人一馬到了觀門口,他卻並不下馬,一雙眼睛死死的看著敞開著的道觀大門,好似裡面有什麼可怖的東西,將進來的一切都吞噬掉一般。
徐自喜突然一扯韁繩,轉過馬首,準備往來時路回去。卻聽到一個熟悉的聲音從背後傳過來:“陸兄既然來了,便下馬一敘便是,又何必這麼急著走呢?”
徐自喜瞳孔頓時收縮起來,眼前七八丈外的來路上站著一人,身著玄色長袍,身高不過五尺,隨隨便便的站在地上,正是自己舊時故友,呂方手下謀士陳允。
“你拿蘇兄弟怎麼了?”徐自喜聲音森冷,腮上的肌肉牽動,好似正在嚼碎什麼東西一般。
“蘇掌書即是陳某故友,又是安使君身邊親信,我又怎麼會動他一根毫毛,只不過我家主公請他一同出城踏春,想必此時他正享用松江的四腮鱸魚,比你我在這裡喝江風舒服愜意多了。”陳允卻笑容滿面,彷彿半點也沒有看到眼前那人的緊張表情。正說話間,道觀中湧出二十餘名披甲持兵計程車卒,手中所持的竟是軍中才有的強弩,頓時現場的溫度彷彿立刻低了許多,滿是森嚴的殺氣。
徐自喜卻彷彿全然沒有感覺到身後的聲響,猶自問道:“那書信是你寫的?”
陳允拊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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