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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遇眼見得徐溫走的近了,低咳了一聲,強壓下心中的羞愧,上前一步道:“敗將李遇拜見淮南親兵右衙兵馬指揮使徐溫徐將軍。”說著便要斂衽拜倒。

那李遇拜倒到一半,卻只覺得手臂一緊,已經拜不下去,抬頭一看,卻是被徐溫搶上前來攙扶住了,只聽到徐溫笑道:“李公位在徐某之右,親自出城相迎已是逾越之極,如何能受此重禮。”說著徐溫便將李遇扶起身來。

李遇見徐溫如此有禮,心頭不禁生出一股暖意來,低下頭嘆氣道:“老朽受吳王重託,以方面之任,田,安二賊作亂,某不能平定亂賊,反而覆軍喪師,連來援的王家侄兒也落在安賊手中,縱然吳王不重責,吾豈有顏面回廣陵相見嗎?”他說到這裡,回想起田安之亂以來的遭遇,只覺得目中一陣溼潤,幾欲流出淚來。

徐溫見狀,也不知該如何安慰,正尷尬間,一旁卻傳來一個深沉悅耳的聲音:“李公說的哪裡話,自古勝敗皆兵家常事,若是打了敗仗便不活了,只怕吳王帳下就沒有幾個活人了。”

李遇聽得這話說的討巧,的確楊行密當年和孫儒爭奪淮南時,十戰倒有七八次輸了,田,臺蒙,安仁義,劉威等楊行密麾下威名赫赫的大將,都在孫儒手下吃過苦頭,最後若不是孫儒倒行逆施,樹敵太多,所到之處以屠戮為先,不深據根本,結果才在宣州一敗塗地,如今這淮南姓孫還是姓楊還說不定。這些事情李遇作為楊行密的老部下倒是心知肚明,聽了這番話,心裡頓時好受了許多,抬頭看說話那人,卻是方才那個滿臉傷疤的青衣文士,說來奇怪,此時他看這青衣文士倒是順眼了許多,雖然還是醜陋,倒不像方才那般駭人了。便對那文士拱了拱手,算是見過了禮,問道:“徐將軍,這位乃是何人呀?”

“這位乃是末將幕友,此次出兵便為記室參軍,姓嚴名可求。”徐溫趕緊替李遇介紹手下,自從他聽嚴可求之計,平定了朱延壽之亂,後來又在楊行密進軍徐州時,以小舟運糧,避過了枯水期運河不能行大舟之患後,他越發覺得自己這個來歷不明的先生本事非凡,幾次旁敲側擊全都被對方不露痕跡的避過了,他也就不再打聽,畢竟這亂世之間誰又沒有一點秘密,後來又認了嚴可求帶的那個孩子為義子,兩人的關係無形之中又近了一層,此次出兵,便帶了此人一同出行。

嚴可求趕緊上前斂衽拜了一拜,道:“田,安二賊本為淮南宿將,麾下皆是百戰之餘,又突發與肺腑之間,莫說李刺史,以吳王之神勇,亦有東港之敗,升州堅城深池,一日間變為田賊所破,兵敗者豈止李公一人,何況李公雖然兵敗,亦殺傷潤州賊軍近半,領餘眾堅守常州城多日,若非如此,淮南在大江以南幾無寸土,田安二賊也不可複製,豈有今日的局面?說來此番平叛,李公不但無罪,只怕還有功呀!”

嚴可求這一席話說下來,讓一旁的徐溫聽得目瞪口呆,直接面對這些糖衣炮彈的李遇更是不由的暗自點頭,倒好似堅守這常州城的當真是自己,是有大功於淮南一般,到後來也只有軟綿綿的謙遜了幾句,先前臉上的那番陰雲早不知道飛到哪裡去了,進城之時乾脆挽了徐溫並行而進,往日關係平常的兩人此時倒好似蜜裡調了油一般親熱,倒把徐溫弄得好不尷尬。

晉陵城,刺史府。由於在先前的圍城戰中,城中大部分建築物都被拆毀變作了石滾木砸在圍城敵軍的腦袋上,李遇索性在自己府中騰出了一進院子讓徐溫,嚴可求二人歇息,徐溫以軍情緊急為名,拒絕了李遇的宴請,兩人來到屋中,徐溫見屋中無人,便笑道:“嚴先生今日為何如此奉承李遇那廝?他被安仁義打得屁滾尿流,被堵在城中,你這番話說下來,倒好似我等是承了他的情一般。”

嚴可求笑了笑,臉上的傷疤抽動了幾下,饒是徐溫已經看慣了,心中還是不由得生出一股寒意,只聽到嚴可求沉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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