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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走了。”地上那人臉色蠟黃,話剛說完便劇烈的咳嗽起來,顯然是處於病中,尚未痊癒。
被扯住軍漢奮力掙扎,可地上那病卒被在地上拖得臉上劃破了好幾個口子,血流滿面,可咬緊牙關就是不放手,死死抱住對方小腿不放。那軍漢沒奈何,只得放緩口氣道:“你這般是作甚,我這也是上司的軍令。你也是吃慣了軍糧的,須知道軍中自有法度,你們這些病人上司自有安排,自管在帳中安心等待便是。”他心中打定了主意,只要對方手稍一放鬆,自己便立刻脫身離去,以對方久病的身體,又如何追的上自己。
“你休得誆騙我,陶帥的軍令是各軍須得輕裝,連糧食軍械帶不上的都放火焚燬,可你們往大車上搬得到底是什麼?分明是私下裡弄到的財帛。再說現在連軍械糧食都燒掉了,何況我們這些病卒,只怕我一放手就再也拉不住你了。”那病卒雖然力弱,可腦子可清醒的很,一條條一樁樁說的分明,讓旁觀的王啟年不由得暗自點頭。
被拉住軍漢聞言不由得惱羞成怒,他們這些在後營管後勤的人,平日裡財帛經手都要分潤一二,自然有不少積蓄,眼下淮南撤兵時,放火焚燬倉庫,正是發財落的好時機。他們這些人便偷取了不少財帛,裝到這些大車上準備一併運回宣州,卻沒想到給這個病卒給撞到了夾纏不清。眼看這等時刻,多耽擱了一刻,便多了一份風險,那軍漢便惡向膽邊生,飛起一腳便踢到病卒的胸口,將其踢得口吐鮮血,卻沒想到對方捱了這一腳,反而發了性子,不但不放手,反而一口咬在小腿上,痛得那軍士連聲慘呼。
那軍漢被咬住了小腿,跌倒在地,四周的同伴們趕緊過來幫忙,拳腳雨點般的往那病卒身上落下去,轉眼之間就將其打得滿臉青腫,可那病卒性子卻硬,知道自己此次必無幸理,只是低頭苦熬,死死咬住對方小腿不放,只聽到那被咬住小腿的軍漢連聲哀嚎,如同殺豬一般。直到旁邊一名軍士用刀柄猛擊那病卒的腦袋,將其打昏了才總算讓其鬆了口。
被咬傷的那軍漢將褲子拉開一看,只見那傷口極深,幾乎將一塊肉扯下來了,便是被狼咬了也不過如此,不由得又氣又怒,從同伴手中搶過佩刀,便一跛一拐的要去殺那病卒,那病卒此時已經昏倒在地,眼看就要命喪人手。
說時遲那時快,斜刺裡卻衝過來一人,拿住那軍漢手腕一扭,便將那佩刀奪了下來,再沉肩一撞,那軍漢便踉踉蹌蹌的退出去五六步,如非同伴扶住了,便要摔個屁股墩,他不由得又驚又怒,指著來人罵道:“你這廝到底是何人,包天的膽子,敢管我等的事情。”
奪刀救人的正是王啟年,他這些日子都躲在帳篷中,除了方便以外幾乎未曾出來,未曾與那些人打照面,獲罪之後又只是隨便披了件青色的圓袍,那幾個軍漢一時間倒沒有認出眼前這人到底是誰。王啟年冷冷的掃視了眼前幾人一眼,冷聲喝問道:“他方才說的到底是否屬實,爾等當真奪取病人的車輛搬運私財?”
被咬傷那人看不出王啟年的身份,以為是某個路經此地的兵卒,他旁顧四周,其餘十來個搬運財物的同伴看到這邊爭吵已經靠了過來,在看看那邊只有王啟年一人一刀,氣勢立刻變壯了起來,昂首獰笑道:“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快快讓開,讓老子把地上那條瘋狗剁成肉醬,然後跪在地上磕三個響頭,老子性情好了,說不定還能饒了你,不然的話。”說到這裡,那被咬軍士右臂猛的向下虛劈一下道:“便讓你與那瘋狗一般下場。”
四周的軍士看到那軍漢手勢,緩緩圍了上來,場中氣氛不由得一滯。王啟年見狀,心中已經有了分曉,不怒反笑道:“好,好,好!想不到幾個後勤的碩鼠竟然也敢來惹某家,今日就讓你們嚐嚐厲害。”說到這裡,微微含胸,雙腿微曲,已經挺刀在手,擺了個門戶出來。
對面那幾人見王啟年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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