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計,遣人在暗中探查,最後將其一網打盡,也算是為百姓做了一樁好事!”此番事後,在江東諸州中,陳允的名聲大振,無論是鄉間田叟還是漁家漢子都知道鎮海軍中有個陳家官兒,面醜而多智,善治汙吏,口口相傳間已是包公一流的人物了,隱然間已是鎮海軍中文官第一的人物,他此時開口詢問,隱然間已有代表場中眾人開口之意思。
朱瑾笑道:“某家還能有什麼方略,鄙人所長無非領鐵騎衝突,離合無形罷了,這江北之地不比江東,地形平夷,利於車騎而短於步卒,武進一戰後,徐溫手中不過千餘騎,若與末將三千騎渡江,令王少將軍沿大江向東,與我合兵,徐溫若出廣陵,我軍則堅壁不戰,我領輕騎馳騁天長、六合之間,斷其糧秣,彼求戰不得,士卒不得食糧,旬月之間必然不戰自敗;彼若在廣陵不出,我則分收各城,不出一月,廣陵以西之地,必不為其所有,廣陵城中戶口十萬,若無周邊州縣接濟,旬月之間必生大變,我輩便可坐取此城。”
聽了朱瑾的方略,眾人不禁啞然,由於客觀上的原因,呂方和麾下的將領普遍缺乏指揮騎兵作戰的經驗,像朱瑾這種大後方,大縱深使用騎兵作戰的經驗,場中沒有任何一個人有,自然沒有人敢於提出反駁的意見。而呂方本人則在心中慶幸,還好徐溫昏頭了,把手中最強大的一支騎兵部隊派到河流縱橫的江東來,在武進一戰中輸了個乾乾淨淨,否則若是此時淮南還有一支強大的騎兵,在地形要平坦得多的江北,自己渡江之後一定要吃不小的虧。想到這裡,呂方從身後的隨從手中取過酒,斟滿了一杯,呈送給朱瑾笑道:“吾得遇將軍,殆上天以將軍授予,請將軍滿飲此杯,此番渡江而去,若能討滅徐賊,攻破廣陵。本王自當裂土封茅,百代血食不替!”
聽到呂方這番許諾,眾人不由得一陣聳動,呂方口中的裂土封茅乃是古時帝王分封諸侯的一種儀式,先以五色土為太社,然後根據諸侯封國的方位取相應顏色的土壤用白茅包裹,授以諸侯,被封的諸侯便將此土帶到封國,並以此作為社廟的奠基之物。在呂方麾下諸將雖然立功各有大小,但卻無一人獲得這種許諾的,也無怪一時間場中氣氛如此尷尬。
朱瑾的臉上頓時閃過一絲激動的紅色,他上前接過酒杯,仰頭一口飲盡,雙手呈還酒杯,沉聲道:“大王如此厚恩,臣敢不盡心竭力!”
白沙洲,周安國的眼睛裡滿是血絲,連平日裡圓潤的兩腮也凹陷了進來,在他兩天不眠不休的督促下,兩座浮橋已經架設在沙洲和北岸之間。浮橋架設在近百條小船上,船隻都用錨錠固定在水面上,以免被江流衝動導致橋面搖動;在船隻上架設浮樑,再在浮樑上鋪設橋面。在浮橋的兩側樹有木柵欄以防止淮南軍從上游用火船攻擊。近千名鎮海軍正在浮橋附近的江堤上修築壁壘,以加強防禦。雖然不知是什麼原因,淮南軍沒有在緊要的關頭髮動突襲,但周安國還是不敢放鬆警惕,已經是從四品高官的他居然沒在船上納福,而是揹著一張弓,拄著長槍蹲在北岸的壁壘裡。周安國心裡盼著南岸的援兵早些上來,也好將這差使交接過去,幾乎是沒半刻鐘便回頭向南邊望一望,這兩日下來,幾乎將他那短粗的脖子都拉長了寸許,可傳說中的援兵還是沒有蹤影。
“孃的,聽說大王連裂土封侯的賞格都許下了,朱瑾那廝怎的還這麼慢。讓老子這個水上討飯吃的在這裡苦挨!”周安國看了看天上的日頭,已經過了午時,可江面上卻還是自己那些船隻,南岸的運兵船還是沒有蹤影,不由得罵罵咧咧起來。
一旁的副將看了看左右苦笑道:“將軍還是小心些,不然若是有小人傳到大王耳裡,治個‘怨望’之罪就不好了,聽說朱將軍麾下多是騎兵,裝運的船隻麻煩得很,多花些時日也是正常。”
“怕他個鳥!”周安國啐了口,可聲音還是小了不少,隨著呂方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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