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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敢怠慢,繞過黑駿下腹,伸手去格馬蹄,欲將其絆倒。黑駿也甚是了得, 前蹄撐地,馬首左旋,瞬息間折身將徐汝愚甩在一側,徐汝愚堪堪撈住黑駿胸脯,粘手抓住,不料它忽又人立 ,見它疾蹄踢來,不暇多想,向下滑去,尷尬的從後股間穿出,探手吊住馬尾,見它臀肉緊斂,知它要跋蹄飛踹,忙蕩身其右,纏坐回馬背。

又是幾次憑靈覺的反應,徐汝愚堪堪夾住馬背不掉,黑駿才漸漸緩和下來。徐汝愚闇籲一口氣,才發覺背胛間單衫已然被汗水浸溼,心想:就像與人大打出手一般。

見陳預、翠兒也各御一匹棕褐牡馬與方肅站在不遠處,笑而不語,心想他們定然將自己剛剛狼狽的情形盡收眼底,不覺面赤發燙,策馬慢慢向他們靠近,也不敢直望他們。

翠兒卻是拍手大呼:“小愚公子真是厲害,方肅哥初騎墨玉時還摔過幾回呢。”

方嘯笑道:“翠兒,你要誇汝愚也行,可不用抖我的醜啊。”

翠兒嗔道:“方肅哥,本來就是這樣嘛。”

翠兒雖是漱玉的起居丫鬟,但自小被肖玉如收在身邊視之如己出,加上乖巧靈俐,甚得眾人寵愛,方肅最是喜歡她,認作義妹。

徐汝愚見他們如此說,心想:靠著步雲奇術,也不是太丟臉。心情才恢復平靜,與他們一起向城外行去。只是黑駿平曰甚少有人騎,現在雖然勉強接受徐汝愚,還是不時使個姓子,時而人立,時而飛蹄,時而發力疾奔,時而駐足不前,搞得徐汝愚一刻不敢放鬆,警惕被它甩落在地 。翠兒一路咯咯笑聲不斷,看盡徐汝愚的窘態。

四人馳上一處緩坡,但見青草離離,如茵如席,延伸盡處是一片鬱鬱蔥蔥的密林,青翠欲滴。青綠兩色俱是如斯純粹,怡目怡神。

坡下一線細流蜿蜒曲折向遠,閃著微微粼光,兩岸櫻樹成林,此地花期甚晚,五月花意正鬧,一陣風過,如起一場粉紅花雨,漫天流卷,襲貼人面, 微有沁涼,香息襲人。

陳預對徐汝愚說道:“這櫻花是你爹孃在宛陵時僱人種下的,匆匆二十餘載,物是人非。”

徐汝愚聽得一愣,滿面悽然。徐汝愚從不曾得見孃親一面,只是曰思夜夢,想她定是美麗溫婉的女子。櫻花襲面,只覺是孃親手撫唇吻般直透心底,心神恍乎若失。

翠兒見他慘惻神情,心中大慟,忍淚拉住他的衣袖,柔聲說道:“對不起。”翠兒出城便是要看這絢爛櫻花,不想惹得徐汝愚心傷如斯。

徐汝愚輕拍她手,說道:“我沒什麼。”只是神色依然悽鬱不解,令人不忍睹之。

眾人不言不語趕到軍營。

駐於此處的是二千營軍騎卒,軍營之中,馬嘶連連,間有撲撲不絕於耳的掌鋒相接之聲、眾人相喝之聲傳來。哨樓巡衛認出陳預等人,豎戟貼胸致禮,卻不開門放行。

陳預掣出令牌,哨衛才向守門軍士示意開門。

陳預是宛陵都尉府掌印長史,參都尉軍事,非羽咋營軍的直系將領,方肅是宛陵衛軍虎牙校尉,所以兩人若無陳昂所賜的營軍令牌,也無法進入營軍軍營。

營門之內是五百步見方的校場,二千軍士盡數在校場之中圍出一大塊空地,只見兩條人影在內騰挪躍竄,徒手搏擊。徐汝愚認出其中一人是營軍虎牙校尉張仲道,另一人青衫著體,也無從看出品軼官職。

徐汝愚曾跟叔孫方吾學得大散手,對空手搏擊也有所得。只是以往遊戲多過學藝,也無丹息可以憑藉,故而許多動作無法施出,無法領悟要義。只見兩人徒手互搏,乘其勢而摞之,使之不得退;見其來而攪之,使之不得進,扳喚使彼未動之先,攪摞使於彼己動之後,或高或低,或左或右,隨勢打勢,得門飛入,心中深有所得。

陳預在旁見他恍然有悟的樣子,緩緩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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