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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點苦頭,讓他莫以為十金是好拿的。”
徐汝愚可不敢讓她再來,看向那個濃須黑麵的漢子,說道:“你若再能接我一擊,這十金,便可拿去。”
那漢子單膝跪地,說道:“我可不希罕這十金,讓小人堂堂正正接他三擊,讓他看看,我後備營四千勇士,可不是他嘴裡說的什麼。”
梅映雪冷聲道:“那你再接我一擊。”
徐汝愚低聲道:“你若用過五分力,你梅家就少一個營尉的名額。”
梅映雪媚然一笑:“我只用一分力呢?”
徐汝愚一怔,道:“你不是不關心梅家的事?”
梅映雪俏臉一寒,說道:“那我用上十分力。”
徐汝愚見她變臉如此之速,偏偏生不出生氣的感覺,見她雖是儒生裝扮,清秀挺拔若翩翩美少年,然而眉目明如晝,一種獨特的柔媚,隨她生動變化的表情,煥發出極致誘人異彩。
白衣勝雪、秀髮飄飄、面蒙輕紗,往曰印象恍然從腦際晃過。徐汝愚一時站在那裡不知說什麼好。
那名漢子從場中尋得一柄重劍,大喝一聲,重劍自上向下劈下,簡單一劍,卻給他超越常人的勇力,劈出十分氣勢。徐汝愚看了不由一怔,“五覺歸心”的內識海忽然開啟,淡淡“觀見”這一劈的隱約痕跡。
梅映雪亦發現這一式的不尋常來,美眸微微一斂,泓然眸光一閃,一指頂按在劍刃一九分處,強力破其至強處,使其後招無隙可乘,鏗的一聲清響,漢子向人群橫飛過去,撞翻數人滾落一處。
徐汝愚正擔心看向人群,那漢子兀的站起來,渾沒事人似的,口裡罵罵咧咧:“還說這一劈可開山勢,看來也就劈柴利落點。”
江凌天也躍下臺來,說道:“這一劈有點意思。”
徐汝愚卻沉默不語,想起舊朝陳規在《樊川見聞錄》中記載守城短柄重器的用法,拾起地上重劍,自上向下一劈,由下向外一推,反腕斜上一劃,一步斜踏,還是這一劈一推一劃,卻是另一種招式,側躡一步,這劈推劃又是一變。
江凌天饒有興趣看他踏著四象步,將這簡單劈推劃演繹出四十八式來,笑道:“劈斫木樁可否?”
徐汝愚收住劍勢,說道:“舊朝陳規在《樊川見聞錄》記載的是長柄斧三式法,用厚背刀勉強可是代替,重劍不行,劍首處太飄乎,普通軍士無法借勢生力。”
又向那名漢子說道:“你叫什麼名字,那重劈法可是有人教你?”
那漢子甕聲道:“我叫常達,幼時給龍游常家劈柴,曾遇見一個要飯的,給他兩粒饅頭,他就教我劈柴的法子,還說什麼開山勢,也就劈柴省點力,常家所用的柴火都是我一個人劈的。”
徐汝愚知道龍游常家雖是一個塢主級的世家,每曰所耗柴木也積與小丘,難得這漢子劈了這麼多年柴,卻無人識得玄機。徐汝愚微微一笑,說道:“你的氣力還比不上剛剛三人,卻能受得住三擊,就是你每曰劈柴的功勞。這十金拿去,你可識字?”
“勞孃的,識字有個球用?”
徐汝愚不以為忤,笑道:“你若識字,我便讓你當月銀十金的哨尉。……記下他的名字,授伍員。”後面的話卻是對刑坤民所說。
徐汝愚返回將臺,說道:“拉二石弓,百步中靶者,可授伍員職,自謂可當哨尉、左尉乃至營尉者,可選臺前精衛一較武力,再來見我。”
又低聲對刑坤民說道:“不得有一絲馬虎,否則這營尉一職沒你的份。”
刑坤民抑住心中狂喜,點頭連說:“為都尉大人辦事,坤民不敢大意。”
徐汝愚又吩咐幾處讓他注意,與江凌天、梅映雪一行人馳馬往北城而去。
其時已近三月下旬,微風吹面不寒,徐汝愚憑空牆而立,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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