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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候,梅鐵蕊、邵海棠等人都可以借用他的名義從權處置緊急事務,這信函可以是清江那邊直接發的,而採用私函的語氣,莫不是要我們理解為是徐汝愚的本意。或許徐汝愚本人對南閩世家的敵意,不似此函所敘的那般強烈……”只是最後一句話說得自己也沒有底氣。
“一廂情願罷了,徐汝愚任用鄭夢淮,南閩與徐汝愚再無轉圜的餘地。南閩的底細,你我最清楚,號稱七萬勁旅,真正能與中原雄師爭勝的又剩多少?”
南閩有武陵山、雲嶺與外界隔絕,不憂強敵入侵,又因南閩百年前還是蠻荒之地,經濟農耕都遠遠不及內地,自然武備也鬆弛。宗政家集一郡之力,尚不能解決為患數十年的匪患,可見南閩的實力遠不能與其他各郡相提並論。
徐汝愚能取得百夷一族的擁護,是最出乎世人意料的,這卻是徐汝愚在清江崛起的關鍵的因素。此來,武陵山對徐汝愚而不再是天障,而是俯視南閩大地的險峻據點,令宗政荀達與顏卿義從此惶惶不得安寧。
徐行無敵的用兵印象已深深印在南閩眾人的心中,徐汝愚如彗星般崛起的事實,又加劇南閩眾人心頭的震憾,便想出焦土之策,欲使徐汝愚棄南閩而北向與中原諸雄爭勝。在顏卿義的心中,是無法認同徐行與徐汝愚的信念的,他甚至以為徐行當年拒絕鳳竹府都尉職是有著更大的抱負。
顏遜沒有注意到顏卿義的失神,自顧自的說道:“徐汝愚向來寬容,大兄過於擔憂了……”
“寬容也輪不到宗政家與我顏家,你若奢望徐汝愚控制南閩之後能對我顏家寬容相待,我勸你早曰打消還打消這樣的念頭。青焰軍中名聲最盛的將領不是明昔,不是梁寶,也不是彌昧生,而是人廚將軍魏禺,徐汝愚為更好的控制雍揚政權,梁寶不用,明昔不用,彌昧生不用,偏偏將魏禺調往雍揚出任靜海水營統領,可見他為人骨子剛硬得很,‘脅從不論,首惡必究’,我們顏家就是他眼中的首惡,你可奢望有什麼退路?”
“可是大兄的意思,是要將許伯英等人放回去?”
顏卿義搖了搖頭,說道:“許伯英真的在泉州血濺五步,當年在沂州城中的事情便可能重演一回,若要殺許伯英與子陽秋,也不應由我顏家出面。”
伊周武在自己的老巢被徐汝愚設計刺殺,並且伊周武本人已是宗師級的高手,其印象之深刻令世人在短短數年是無法忘記的。雖說兩軍對爭,刺殺對方的將領是武者的大忌,但是伊族與徐汝愚有殺父之恨,世人非但不詬病之,還相當讚賞他的成功。
顏遜突然悟到徐汝愚現身漳州都尉府不過是向南閩的世家表明一種姿態,許伯英與子陽秋以使節的身分在泉州遇害的話,他有決心、也有能力讓南閩的世家付出相應的代價。
想到這裡,顏遜冷汗直滲,看見大兄臉上卻是一副你終於明白過來的神情,頓感羞愧,喃喃說道:“小遜受教了。”
顏卿義說道:“許伯英與子陽秋隨護的五十名精銳,本是徐汝愚的親衛,是從清江騎營中抽調出來的,有這批人在,意外事故是生造不出來的,宗政季望遣過幾批人潛入驛館,但是都沒有訊息。除非呼叫軍隊,否則真無法留下他們的姓命。”
“難到真讓他們順利返回?”
“若能減弱徐汝愚的戒心,讓他們返回也無不可,徐汝愚畢竟沒有撒豆成兵的本事,我倒要看他如何在漳臺立足?”顏卿義想起什麼的追問道:“漳州有沒有什麼異常?”
“能有何事,還是那十萬流民讓人頭疼。永嘉堡先是閉堡阻止流民南遷,後來徐汝愚在武陵招驀流民墾荒之後,永嘉堡也恐徐汝愚坐大,便開啟永嘉堡南下的通道,不過這些流民中了邪似的不願離去,都滯留在永嘉堡與漳州城之間。還有一些流民妄想借道雲嶺北上,能透過去的,每曰不過十數人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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