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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崖下鬨笑聲只怕更厲害。
褚師岫煙看在眼底,說道:“赫連章,你且下來,這戟恐怕只有二哥過來才拔得出來。”
眾人聽褚師岫煙如此說,止住笑聲。樊文龍雖未傷人,但是離去前的幾式在眾人眼中俱留下難以磨滅的印象,那長戟能刺入石壁如此之深,卻是他一踏之功。
不如褚師濟卻非什麼丟臉的事,赫連章躍將下來。正說話間,一隊遊騎飛至,與赫連章打了個照面,又向南急馳而去,待過去五隊數百名遊騎馳過,呼蘭前鋒大軍才馬不停蹄的趕到。
只聽見歷歷雜沓的馬蹄如滾雷似的在耳畔響起,險峻驛道上擠擠挨挨的盡是披著皮甲、腰懸彎刀、揹負長弓的騎士。森嚴的殺伐之氣直侵心神,徐汝愚心裡泛起絕望的情緒,呆呆望著如洪流滾過的呼蘭大軍。
騎兵過去近萬,驛道轉折處還不斷有騎兵紛湧進來,數十騎明光鎧甲武士擁著一人向此處緩緩馳來。那人身著墨色玄精甲,闊面赤膚,與褚師澤有三分相肖,卻要粗豪得多,一眼看見依絕壁而立的青駿,說道:“這不是文先勇送與徐汝愚的馬?”無意望了徐汝愚一眼,眸亮若電跡閃動,凜人心神。
褚師岫煙將數曰來所發生的事粗略陳述一遍,說道:“李先生才高識廣,又有鴻鵠之志,岫煙欲薦給父王。”
褚師濟上下掃了徐汝愚幾眼,又抬頭望著壁崖,指著插在石壁上的長戟,說道:“樊文龍號稱越郡第一武將,果真不凡。”話音未落,人已躍上崖壁,左手反捋住戟柄,右手單掌擊在崖壁上,啪的一聲脆響,崖壁一陣搖晃,只見石壁插戟處吱溜出一竄電光火星,身在半空的褚師濟已將長戟持在手中,緩緩下落。周遭眾人齊聲叫好。
褚師濟將長戟遞給赫連章,說道:“樊文龍臨走不忘擄去秦鍾樹,看來中原世家對我呼蘭頗有惡感。”
身側一人說道:“二公子,中原世家割據地方,互相爭伐,互生仇怨,雖對我呼蘭頗有惡觀,但是也有願意藉助我呼蘭大軍打壓異己的,韓家便是一例;此番出征,賀蘭先生叮囑的子義,讓子義勸二公子扶持幾家歸附我呼蘭的世家,以減輕我前鋒軍在冀南的阻力。”
褚師濟哈哈一笑,說道:“明明是我三弟弟如此勸你,你偏借賀蘭相的口,你不怕如此一來,分了你伯顏家的權勢?”
那人說道:“為了能讓呼蘭鐵騎踏碎漢廷每一寸山河,伯顏家的男兒願灑盡每一滴血,怎敢存那樣的私心。”
褚師濟朗聲大笑起來,按著那人肩頭,說道:“好,伯顏子義,我便納你這言。”忽又戟指南方,大喝:“踏碎山河。”
“踏碎山河。”眾人齊聲大喝,隨即千軍一起大喝起來。
“踏碎山河,踏碎山河……”
山谷絕壁間震盪不休,直撼人心。
呼蘭除了褚師一系為王族之外,尚有賀蘭、伯顏、山難、赫連四系大宗,呼蘭軍中主要將領多從四宗出,四宗與褚師一系構成呼蘭社會的頂層核心。
徐汝愚望了一眼那個叫伯顏子義的人,雖然束甲執銳,明光盔裡卻是一張白膚修眉之面,腰間懸著精縷紋飾的長劍,幾句話間卻瞄了褚師岫煙數眼。
徐汝愚見他們拔戟呼好交談宏願大喝偷窺好不熱鬧,好似忘了他的存在,輕哼了兩聲,獨自走到一旁。心神凜張,心知褚師濟向他望來,轉過身去。
褚師濟心裡微訝,說道:“你能生感應?”
徐汝愚哂然一笑,說道:“將軍目光如矩,三友背如火灼,哪裡感覺不到?”見褚師濟臉上露出猜疑之聲,笑道,“讀書之收,最畏外物擾心,失了清靜,中原士子大多會一種靜心功,雖不能像武者那樣飛牆走壁,但也能使耳目聰明,所以三友能知將軍望我。”見褚師濟臉上露出不信的神情,心知去了他的大半疑心,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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