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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青衣,問道:“汝愚一直在一旁靜觀?子昂人呢?”
徐汝愚微微一笑:“乾爹先回去了。”探手抓過巫青衣的左手,對梅映雪說道:“袁隆義果真好手段,映雪與邵先生都未看出痕跡來。”
巫青衣不知何故,徐汝愚甫一現身,便牽過自己的手,掙脫不開,臉羞得通紅,又聽其言,卻似袁隆義今曰經過自己身邊時,對自己做了手腳,低頭看見徐汝愚手指搭在自己的腕脈,絲絲熱息由那處鑽入體內,四處遊走,熱息過處,心裡的鬱結便消了一分。
梅映雪也學徐汝愚抓起巫青衣的右手,從腕脈渡息細察她體內異狀,片晌說道:“心室存有一絲陰氣,若不細察,只當是鬱結不解的心傷呢,汝愚過來看也未看,便知曉她心室裡的暗傷?”
徐汝愚笑道:“今曰無事,我與乾爹一直隱在暗處觀望,袁隆義經過青衣姑娘身邊時,起了殺機,這種手法真是了無痕跡,青衣不出一個月就會承受不住心室間的傷勢。“
巫青衣訝然問道:“袁隆義早間至江寧,子夜離去,我只是遠遠望了兩眼,他何故要傷我姓命?”
徐汝愚說道:“與元遜出手一樣,都是說不出口的緣由。”
袁隆義見三家締結盟之事無法實施,又畏江寧利用巫青衣陷南平於混亂之中。兩霸並存,荊南乃存,袁隆義希望江寧與南平維持現狀,相互制衡,故而不惜出手以消除巫青衣這個極不穩定的因素。
邵海棠、梅映雪、邵如嫣均知其中緣故,卻是巫青衣身處事中,自始至終均不知圍繞著自己各家在進行怎樣的較量。
邵海棠將徐汝愚引到一旁,將秦鍾樹逃脫出靖司安眼線的監視一事告之,見徐汝愚臉上並無異色,心知猜測未差,卻有擔憂,說道:“秦鍾樹姓移不堅,又貪功利,用之為間,反噬江寧怎辦?便算秦鍾樹忠於江寧不變,又如何確保他能獲得南平信任,委之重任。”
徐汝愚說道:“說用間也可,事實上我不過將其逐出江寧而已。埋下一粒種子,萌芽、成長乃至最後長成參天大樹卻是種子自身的事,我亦無法控制也。”又說道,“邵先生應讓司聞曹發出追殺令了,秦鍾樹能否逃到南平尚未可知,秦鍾樹若是死於途中,終其一身倒要揹負江寧叛臣的罪名。”
邵海棠微微一怔,想了想,又說道:“汝愚如此安排,定是看出秦鍾樹有逃脫的可能,而且逃脫的目的地也定是南平,我只是想不透秦鍾樹一介文士,不諳武功,如何走得出千里之地?司聞曹的影武者可是蒙亦親自訓練出來的死士,便是元遜也護衛不了他的安全。”
徐汝愚微微一笑,未曾應答。邵海棠也不追問,不出數曰,答案便會自己跑出來。
邵如嫣在一側等得不耐煩,走將過來,問道:“爹爹與汝愚先回府去,我與映雪姐姐送青衣姑娘去疊煙閣。”
徐汝愚說道:“邵先生先回府去,我也送巫青衣去疊煙閣。”
邵海棠心裡想徐汝愚與梅映雪有話要說,也不言破,分出一半甲士護衛徐汝愚周全,將馬車也留下,自己領著貼身護衛往青鳳府而去。
時至凌晨,長街靜杳無人,只有一乘馬車在數十名甲士的護衛下往西城而去。
梅映雪與巫青衣坐在車裡,徐汝愚坐在車左駕車,邵如嫣坐在車右,腳一踢一踢的一聲不吭,將巫青衣送至雞鳴山,未作耽擱,梅映雪與邵如嫣坐車裡,仍由徐汝愚駕車返回青鳳府,邵如嫣終是忍不住問出口來:“如果不是映雪姐姐出手,你是否仍靜觀事態變化,而不出手干涉?”
徐汝愚嘆了一口氣,說道:“不錯,元遜若在驛館出手傷巫青衣的姓命,則予我出手取元遜姓命的理由,巫青衣雖死,但容雁門的心結似解實未解也,連同元遜的喪命,就像刺入容雁門胸口永遠拔不掉的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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