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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及開問,先杖打十數,但看此人形蝕骨立,不消三四杖就會命殞魂消。眾護衛聽張溫發令,氣焰頓漲,上前兩人各抓住擋道人一邊的鎖子骨,拖著走在前面開道,其餘護衛持刀控弦,直指著兩側的流民,只需稍有異動,便引弦射去。
出了東泰門,張溫讓護衛將擋道那人往軍司衙一丟,徑往司隸府而去,未注意身後一名中年漢子離開東泰門,往宮城方向而去。
中年漢子一身灰白布衣,腰間束著麻繩,過衍慶門時,從懷裡掏出一塊黑黢黢的鐵牌向在守衛眼前晃了晃,便向麟趾宮行去。
“什麼,你說張溫與那小兔崽子見面別有用意?”
谷石達怒睜著雙目,眸光如焰,盯著進宮來的中年漢子。
“秦州世家都知張溫不會真降主公,惟有主公信賴於他。張溫謹小慎微之輩,即便真心,也不會願意為主公去碧泉宮遊說,今曰突然以此為託辭欲見少帝,屬下心有懷疑,遂綴尾而行,張溫果然從碧泉帶出一件物什藏在懷裡出宮。”
谷石達不理他語中有抱怨之意,張口問道:“是何物什?”
“屬下不知,張溫今曰一改往常,徑從東泰門回府,可見心情急迫,屬下令人試探,張溫也失常態,只怕對主公不利之物。”
谷石達濃眉一挑,斥道:“張溫一介老匹夫,本尊看他頗知政務,不然早硝了他的皮做裘子。但是此時去張溫府收搜,只怕他已將那物什轉移別處,你說怎樣是好?”
中年漢子說道:“張溫去碧泉與少帝相謀,少帝必知是何物什。少帝孱弱,無甚心機,主公稍作試探便知。”
張溫返回司隸府,徑到府後花園,李思訓早在那裡等候。張溫將勤王密詔交於李思訓,密囑道:“傅氏正朔的命運悉在此詔,思訓兄若察狄襄不可任事,需將此詔毀去,我們再從長計議也可,萬不可讓此詔落入非人之手。”
李思訓身如翔鳥,掠過高樹枝梢,瞬息即逝,不見蹤影,張溫頭微抬望著李思訓消失之處,怔怔失神,站了許久才回過神來。卻不知谷石達正在碧泉宮內,強邀少帝開宴飲酒。
殿上只有少帝與谷石達兩人。少帝傅燮年近弱冠,容貌俊秀,面色稍顯蒼白,細長的雙目裡隱有驚惶的神色,谷石達突闖宮中說要飲酒,也不待傅燮言語,隨行的精衛已將酒罈送進來,卻沒有下酒的菜餚。
谷石達一腳屈起抵著長案,一腳橫伸出去,在坐席外晃盪,舉起青碧玉碗,伸嘴湊去,髯須也浸入酒中,只見他喉節上下滾動,不須臾,一碗酒便流入腹中。待他望過來,少帝不得不也舉杯湊到唇邊,卻不耐此酒的辛辣,淺嘗一品,眉頭已是揪結成一團。
谷石達斜眼睃著少帝,甕聲說道:“少帝飲酒無歡,是少了下酒的菜餚?”
少帝說道:“燮不及相父勇豪,當不得這酒的兇烈。”
谷石達皺皺眉頭,說道:“我卻覺這樣飲酒無趣,聽聞舒妃長袖善舞。”側頭卻向身側近衛說道,“去將舒妃請來佐酒。”
少帝臉色一滯,見谷石達擰過頭來,目光停巡在自己的臉上,終沒膽氣說項。看著那名披著細鱗甲的近衛走出大殿,頹然佝身,舉起案上的酒杯,猛灌一口,喉嚨讓烈酒的辛辣一激,嗆了出來,噴了滿案。
谷石達哈哈大笑,聲音震得大殿嗡嗡作響,少帝滿面通紅,卻見谷石達戟指著自己的鼻頭,說道:“不會飲酒,莫要學人。”語氣竟似訓斥小兒。
谷石達側頭吩咐近衛,說道:“將少帝案上之酒撤去,不要讓他再行糟蹋,少帝看我飲酒即可。”
少帝悖然怒起,按著案面正要站起離去,卻見谷石達骨碌爬起來,向殿外走去,循望過去,舒妃在侍兒扶持下正迤邐步入殿中。
近衛離去才有數十息,舒妃已到正殿,看來谷石達飲酒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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