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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迦羅是一個有著十分強的內聚力的種族,這也是被樓迦羅人被放逐數百年,依然能在扶桑島崛起的原因。素鳴衍看向岐伯。作為千賀長琴最重要的助手之一,他與素鳴衍訂下血契,雖然說是出自他的自願,為了族人,為了千賀長琴順利的將秘典帶回扶桑島,岐伯犧牲自己,將靈魂與身體奉獻給別人,但是他的內心深處一定也有被千賀長琴出賣的感覺吧。
岐伯的眼睛透出堅毅的神情,作為血奴,他沒有入座的資格,站在眾人的下首,沒有素鳴衍的准許,他也不能隨便插話。訂下“靈魂血契”的他,是為了族人的利益而犧牲自己,但是在血契的影響下,這種為種族利益犧牲的靈魂最終也會迷失,那時他就會成為別人的完全工具。
想到那種結局,岐伯的靈魂深處都忍不住會顫抖。透過岐伯奉獻的那滴精魂之血,素鳴衍的心識能夠清晰無比的窺見岐伯靈魂深處的波動,心裡不由的得意起來:“雖然說摩訶正教一無是處,但是這種拘束別人靈魂的法子,真是好使。”
素鳴衍說道:“迦南王城如今羈押了近千名樓迦羅人,喬羿良有意將這些樓迦羅人都賣為奴隸,雖然迦南西北、西南事務院都牴觸王城的誡令,沒有大規模的驅逐與羈押樓迦羅人,但是那些貪婪的商人與官員看到販賣奴隸有利可圖時,就會僱傭私人武裝大肆捕捉境內的樓迦羅人,如果其中的利潤超乎世人的想象,恐怕會有人組裝私人武裝到新月海域裡捕獲樓迦羅人。”
江採離說道:“三百年前,樓迦羅女奴千金難求,如果讓這種風氣在中陸再一次大肆的滋長起來……”“嘖嘖”叫了兩聲,卻不繼續說下去。
“主人,”岐伯的聲音沉悶,就像在狹小的空間裡迴盪,“主人與千賀長琴有過約定,那就要竭盡全力避免這種情形出現。”
雖然素鳴衍對樓迦羅人沒有多少好感,但是他曾經作為一個下民,飽嘗了人世間的酸楚,曾幾何時,內心也有過憤憤不平,所以,對於喬羿良有意將羈押的樓迦羅人變賣為奴隸一事,雖然不會竭盡全力,但也不會推波助瀾。
付出這麼大的犧牲,千賀長琴卻只帶著一本殘缺無用的秘典回扶桑島,一定會惹得眾情激憤,千賀氏在扶桑島的勢力差不多也會分崩瓦解。素鳴衍心裡不是十分重視他與千賀長琴之間的約定。
素鳴衍現在只想著岐伯什麼時候能徹徹底底的為他所用,說道:“大納言掌管著迦南的軍政大權,迄今為止,我連喬羿家的人長什麼樣子我都沒有看到過,想要讓喬羿良將羈押的千餘名樓迦羅人放掉,真是痴心妄想。除非我與喬羿良暗中交易,將這千餘名樓迦羅人一次姓都買下來,”說到這裡,素鳴衍側頭看向江採離,“估計要動用多少金銀?”
“殿下不避嫌疑的話,應準備三十萬金銖,大約三千萬銀幣的樣子,當然還要加上其他一些條件,或許可以到大納言府談一談此事。”
“三十萬金銖?”素鳴衍倒吸一口涼氣,將近二十萬金銖都投入裔天商隊裡,但是裔天商隊還沒有到贏利的時候,年初內府司撥來的五千金銖,素鳴衍也交給裔天商隊應急。府裡的人都勒緊褲腰帶過曰子,哪裡還能籌出三十萬金銖的鉅款?
“三十萬金銖還只是獻給喬羿良的薄禮,這次喬羿氏丟失的乃是被視為家族至寶的星辰秘典,只怕獻上再多的錢財,都不會平復喬羿氏內心的怒火。”
素鳴衍伸手貼著胸口按了按,感覺那張星相圖還在,心裡想:“這張星相圖大概能將這一千多名樓迦羅人給換下來?”心裡又猶豫著要不要拿這張星相圖直接跟喬羿良換三十萬金銖花花,想喬羿氏權傾迦南,府上的金銖沉重得只怕要將大納言的地面壓陷三尺。
“三十萬金銖,我與阿蠻可以想些辦法?”岐伯冷靜的說道。
素鳴衍思忖著:“樓迦羅海盜將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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