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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罪人, 這個罔顧倫常、褻瀆兄長的罪人。阿容這般想著, 突然生出了一股子孤勇,眼神也堅定起來,叫她不顧一切地抱緊了謝昀的腰身, 舌尖更是試圖探進去,像昨日的那個吻一般。
她憋不住氣了, 只好放開呼吸,急切地捕捉新鮮空氣。但是謝昀牙關閉合著,她進不去, 卻嚐到了一絲淡淡的血腥味道。
看來謝昀還受了些內傷。
她退了出去,在謝昀的唇角疼惜地愛暱地啄吻,心裡湧出一股夾雜著酸澀的甜意來,叫她眼角滲出了淚水。這是她喜歡的人啊, 她從小就告訴自己,她的世界只有三哥哥,別的人都不能進去,都不能傷到她。
只有三哥哥不會傷害她,那麼她就只讓他一個人住進心裡。
阿容將淚水抹去,嘲笑自己得了便宜還要矯情。
或許是因為西元寺遠離皇宮,且這片小天地只有阿容與謝昀兩人,某些牢牢禁錮她的枷鎖陡然斷裂。她捧起謝昀的臉頰細細觀賞,眼神貪戀。
這個機會多麼難得。她終於可以釋放出自己所有富含侵略和佔有意味的眼神,將她的三哥哥仔仔細細看一遍。她看見謝昀長而濃密的眼睫乖巧地覆在眼下,挺直的鼻樑泛著白玉的色澤,飽滿的唇珠上猶有晶瑩的水光,昏睡中的他,竟然乖巧漂亮得不可思議。
阿容喟嘆著將雙唇輕柔地印在謝昀的眼瞼上。這是一個包含珍惜意味的吻。
她終於滿足地在謝昀的重量下閉上眼歇息。
謝昀醒來時見到的便是睡著的阿容,她只穿著鬆散的裡衣,兜衣的帶子若隱若現,正毫無防備地抱著他。
當真是個小迷糊,這樣的情景都能睡著。謝昀很確信阿容沒有受傷,不可能是昏迷。
“阿容醒醒,我們出去。”謝昀喊她,卻沒有將她喊醒。
謝昀笑了聲,伸手將阿容散亂的鬢髮撩開,隨後輕輕覆上她柔軟冰涼的側臉,眼神肆無忌憚地溫柔寵溺起來,“阿容小睡豬。”
阿容仍沒有醒,卻將他的手臂抱住了,壓在胸前。
謝昀一愣,隨即卻在想,阿容好像在他不知不覺間就長大了。
外頭隱隱有些腳步聲,看來已經來了救援的人,只是他們這處被房梁瓦石圍了個嚴嚴實實,前來救援的人若是沒有深厚的內力,一時半會兒根本移不開。
謝昀捏住阿容的頰肉,入手冰涼滑膩,“阿容醒來。”
阿容蹙著眉頭醒來,雙眼迷濛看著眼前的謝昀,“三哥哥醒了?”
“嗯,我們先出去。”
謝昀用內力撥開房梁與石塊,看見的便是焦急站在外頭的住持。
“阿彌陀佛。”住持見他們出來,鬆了一口氣,“施主受驚了。”老邁的身子微微一鞠躬,隨即便朝其他廂房走去。
出了這等事,阿容自然不必留在西元寺祈福,當天便與謝昀一道回去了,隨行的還有連翹的屍身。
阿容無論如何也沒有想到,她這個大驚小怪又有些趨炎附勢的丫鬟在生死存亡的時刻第一個念頭竟然是進屋喊她,而不是轉身就跑。
若換做作秋玉,這便在情理之中。但連翹與秋玉不同,阿容對她也沒多少親近之意。所以出了這事才令人更難以釋懷。
連翹沒有親人,阿容能做的只有厚葬了她。
西元寺一事還不算完。
前世雖石沉大海,這一回卻因為牽連了一個公主和一個王爺而備受重視。那採石場的主人哪怕手眼通天,怕也瞞不住了。
只是謝昀無論如何也想不到,這採石場並非採石場,而是一處見不得光的金礦,而秘密開採金礦的人竟是不聲不響了許久的二皇子。
這般倒也說得通。畢竟他前世要謀害太子,若沒有銀錢支援,上下沒有打點好,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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