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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貌又尊貴的女子留下了怎樣的刻痕。她仍是宮裡最豔麗的牡丹,層層疊疊的美不勝收,但花瓣上終究留下了褶痕,像是指甲一掐,掐幹了水分,留下一道月牙形狀的深色痕跡。

她的眼角,已經多出了兩道月牙痕。

謝堯白睜著大大的眼睛,不讓眼淚掉下來,一疊聲地問,“姐姐?是姐姐吧?姐姐為什麼不看堯白呢?”

阿容仍沒有看謝堯白,只盯著珍妃的眼睛,咬字格外清晰,“你的姐姐不是去世了嗎,死在北上的馬車裡。漠北關外戰火紛飛,西域商人駕著的馬車被士兵的長刀砍成了兩半……”

珍妃的嘴皮不住地顫抖。

她打聽過,她安排的那個西域商人在經過北狄時被士兵盯上了,落得個車毀人亡的下場,初初聽說這個訊息時,她大哭了一場,高燒三日不絕,在床上昏睡地脫了形,知道謝堯白拉著她的手,哭著催促她趕緊好起來。

幸好,幸好,她的女兒命不該絕。

四下裡沒有閒雜人等,珍妃張口,幾近哀求,“阿容,是母妃的錯,母妃該千刀萬剮,只求……”只求她不要用這樣的眼神看她,疏離又嘲諷,和記憶裡臨走前坐在床邊說“母妃一定要快點來啊”的小丫頭截然不同。

阿容的眼中閃過一絲不耐煩。她已經同過去的自己割裂了,也沒必要再同珍妃有什麼牽扯。更何況再牽扯下去,墮的是三哥哥的名聲。

她得快點結束這一場荒誕無稽的對話,省得叫有心人聽了去。

再度抬腳欲走,身後的聲音輕而絕望,“阿容這是一輩子不肯原諒母妃了嗎?”

阿容輕輕巧巧地回頭看她,笑了笑,“早就原諒了啊。”這聲原諒來得太容易,珍妃辯不出真假,一時間有些發愣。

倒是謝堯白,從身旁的花叢中摘了花盤最大的一朵牡丹,掙開珍妃的手,噠噠幾步跑到阿容手邊,遞上他的花朵,仰頭祝福,“新婚大喜,姐……三嫂嫂。”

謝堯白才五歲,卻好像比珍妃還要通透得多。阿容接過花兒,衝他笑了笑,心裡竟有些惆悵,謝堯白已經從當初那個渾小子,變成深宮之中又一個人精了。

謝昀很快來接她,扶她上馬車,牽著她的手一路未放,與她說話時下意識地把玩她的手指頭。

她到底是幸運的,有人放開她的手,還有人攥緊她,說什麼都不放。

***

皇上果真退位了,太子順利登基。

謝昀瞄準了時機請徵北狄,上一回北狄已然元氣大傷,因此謝昀幾乎勝券在握,他甚至想好了,以後就要北邊那一塊兒封地。

新皇十分上道,軍餉軍糧充足,還拍著他的肩叮囑他萬事小心,只要能全須全尾地回來,就封他為晉王,這勞什子的玉京王不要也罷。

萬事具備,只是對家中的小娘子萬分不捨,夜間磨來磨去,各種姿勢溫存。

附在她耳邊告訴她,秋風起的時候,他就能回來。

阿容越發愛睡懶覺,卻在他出發那日起了個早床,親手為他穿衣,腰間再繫上慈恩寺求來的平安符。

影壁處拂來和煦的暖風,謝昀親吻她的臉頰,說,就送到這裡吧。阿容目送他的背影,突然吩咐下人牽來一匹白馬,白馬上配好了銀鞍,在風中抖了抖鬃毛,俊俏非凡。

她翻身騎上白馬,一路追到兵營,向他揮手,這場景叫謝昀立時想到了兩年前。

只是那個時候他們兩人前路茫茫,走一步算一步,而現在已然安定下來,哪怕要遠征北狄,心裡仍是踏實的,倉庫上了銅鎖,小狗撒尿圈地一樣踏實。

謝昀正準備出發,他親手帶出來的褚袍軍卻筆挺筆挺地轉身,氣勢驚人、排山倒海地來了一聲,“嫂子好!”

這聲響生生將阿容胯.下的白馬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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