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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言表,金澤直接無視,好像真沒感覺到似的,面不改色道:“感覺身體好點了麼?還是難受的話,我可以先開車送你回去。”
他說完話身子稍稍朝前傾了一些,兩人的距離不由拉近,看著他眼底流露出來的情趣,就知道他對自己感興趣,許澄夜不鹹不淡地笑了一下,轉開頭與他再次拉開距離,用手指摩挲了一下自己的鼻尖,忍俊不禁道:“金總實在不用那麼客氣,你現在應該在包間裡陪林團長的,我想要回去的話,可以給家裡的司機打電話。我出來之前,已經跟他們說過我在哪吃飯了。”
聽聽,家裡的司機,已經跟“他們”說過,這個“們”字很講究,說明她家裡不僅僅一個司機。她家裡非富即貴——三言兩語就能判斷出來了。
金澤微微垂眸,沒有言語,只是摘掉眼鏡,從口袋裡取出摺疊得非常整齊的手帕,慢慢擦拭著鏡片。
許澄夜安靜地注視了他一會,輕聲說:“金總眼神不好麼?”
話聽起來,不是那麼順耳,但金澤拒絕把它理解成不好的意思。
他收起帕子,將眼鏡重新戴上,用難以抗拒的熱誠眼神望向許澄夜,說:“我的眼神很好,就算不戴眼鏡,你離我很遠很遠,我也能看清楚。”
許澄夜笑了笑,她不笑的時候令人捉摸不定,笑起來之後又透著一種小女孩似的純真:“是嗎?那你為什麼戴眼鏡?”
金澤跟著她一起笑了,該說他真不愧能達到今天的地位嗎?在不要臉這個方面,他簡直爐火純青。
對於許澄夜的問題,對於一個好像自己女神一樣的人物,金澤就那麼直接而坦白地回答說:“為什麼戴眼鏡?當然是因為這樣顯得我比較有文化。”
許澄夜意外地看著他,沉默些許,換了個話題說:“昨天晚上金總是不是去看了舞團在會展中心的演出?”
金澤倒是沒想到她會知道這件事,側目睨了她一會才說:“你看見我了?”
許澄夜直接說:“看見了,我跳了這麼多年的舞,還是第一次有人提前離場,能告訴我是為什麼嗎?”
其實她比較想知道的是,她到底哪裡跳得不好,讓花了高價錢買vip票的他那麼忍受不了,剛開場幾分鐘就早早地離開。
從接觸到許澄夜這三個字,到現在他們面對面坐著,金澤還是第一次感覺到許澄夜的心思是真正放在自己身上的,只因為這一個問題——你為什麼提前離場。
想來,對於舞者或者音樂會上的演奏家來說,觀眾的提前離場都是對自己水平的一種侮辱,許澄夜大概也覺得自己是覺得她跳得不好才先走的,可實際上……
誰來幫幫忙,其實金澤只是實在欣賞不了芭蕾舞,也懶得看天鵝湖的男一號和她一起跳舞罷了,比起這些,他寧可回家躺在床上看鄉村愛情,最近忙得要命,鄉村愛情第八部他還沒看完,他還挺掛心的,但就這麼坦白跟她說,一定會被潑水吧?
真巧,金澤心裡剛這麼想了一下,服務小姐就端著茶過來了,一共兩杯,輕手輕腳地放在他和許澄夜面前便離開了。金澤不著痕跡地伸出手碰了一下茶杯壁,嘖,挺燙的,這麼一杯熱茶水潑到自己臉上,就算不至於毀容,也好不了多少。
清了清嗓子,金澤決定隱瞞一下,神色誠懇地說:“其實沒什麼,就是昨晚剛好有點別的事,我只是去看一下許小姐的舞姿,你的獨舞結束,我自然就該走了。”
許澄夜一直緊緊盯著他,他的情緒變化掩飾得不錯,饒是許澄夜也沒看出什麼來。
她慢慢端起茶杯,本來想試一下溫度,但看對面坐著的金澤忽然正色了一下,眼神警惕地落在自己的茶杯上,她也順著看了一眼,不知其意,乾脆直接將茶杯放下,站了起來。
她站起來了,金澤也跟著站了起來,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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