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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人都走光了,只剩下他們兩人的時候,男子才再次開口說:“公子會再找奴才,實在讓奴才非常意外。”
金澤安安靜靜地坐在那裡,好一會兒才漫不經心地說:“公公是最瞭解我的人,這個世上的人只知道我叫金澤,只曉得我是個低微的商人,一身的銅臭氣,終成不了什麼大事。唯獨公公不同。公公知曉我的來處,亦知道我的去處。我以前不願見公公,是因為我常常覺得,如今的日子這樣過下,便也足夠了。偶爾見識上那幾分該和我有關的東西,是圖個新鮮而已,可我近幾日忽然覺得,或許我不該如此……”
說到此處,他頓了一下,轉過頭來細看著那被稱作“公公”的男人,沉吟片刻才道,“便像公公之前說得那般,我不該如此胸無大志,知足於此。”
男人聽了金澤的話顯得十分激動,起身走到金澤身邊直接跪下說道:“公子,您若是真的有老奴猜到的那層意思,可真是我大周之幸啊!一直被那賤人矇在鼓裡,我與將軍蟄伏已久,就等著公子您有朝一日想通,好奪回這本該屬於我劉家的天下!”
這一串話說下來,可真是蘊藏了驚天的秘密,若是有心人在一旁聽見,說是會天下大亂都不為過。
好在,這摘花樓正是金澤的產業,若不是因此,他也不會帶人在這地方談論如此危險的話題。不說這房間,怕是這一整層的摘花樓,此刻都連一隻蒼蠅都飛不進來。
“王公公是大內總管,是身邊的紅人,您一向是最小心的,怎麼今次這麼激動。”
金澤將王公公從地上扶了起來,看著老淚縱橫的公公,半晌才道:“其實……我從出生起就沒見過我的親孃。我的養父母也只說我是撿來的。若不是公公告訴我一切,讓我看見了那些留存的證據,我絕對不會相信那些。”
王公公聽了這話忙想說什麼,金澤直接按住他的肩膀說:“今天這樣危險的見面,今後我們不必再有了。我以前不覺得現在的日子有什麼不好,但我忽然想到,外人可能不那麼覺得。我想要保護我喜歡的人,讓她不受人欺負和瞧不起,甚至說……幫她復仇。所以我想,那個身份,我可能真的想要。”說到這,金澤莞爾一笑,當真是和記憶中那位已經逝去的先皇后一模一樣,單單看金澤的模樣便英俊非凡,彷彿畫中人,足可想到那逝去的先皇后該是何等絕色。
也對,如若不是那般絕色,又怎麼會如今還念念不忘呢?
如若不是那般絕色,又怎麼會引來殺身之禍呢?
當今天下百姓只知道如今這位皇后,完全不曉得在潛龍時的第一位太子妃,在皇上登基那天,本該被冊封為皇后的太子妃難產死於宮中,連生下的孩子都變成了死胎,皇上到如今仍然不能接受那一幕,悲痛罷朝數日,十幾年仍牽腸掛肚,只是他絕對不知道,他曾經見過的那個死胎,根本就不是他的皇子,而如今在朝上作威作福的太子劉慕,也根本就不是他的兒子。
這一切秘密,都掌握在大內總管王福喜和定遠將軍陸烜的手中,只是,那位安逸多年的皇后完全不知道這些。
從摘花樓裡出來,金澤難得沒有乘坐轎子回府,反而屏退了身邊的侍衛,想要獨自走回府邸。
他很少如此,因為他一直覺得,身份地位擺在那,便是你故意不奢,也會有人說你奢,還不如奢個痛快。而且,富貴人總是容易有這樣那樣的災和難,未雨綢繆,半分錯處都沒有。
如今,獨自一個人走在街上,即便知道暗處肯定還是有侍衛在跟著,心裡面的感覺卻依然不一樣。
這條街是長安街,是京城最繁華的街,他第一天來京城的時候,揹著簡單的行囊,身上揣著養父母去世留下的幾百兩銀子,本也足夠他在遙遠的村落簡簡單單過完一生,可他知道,那樣的一生不是他要的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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