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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邊走邊說。”
幾個士兵在前面開路,兩人坐在車轅上,行走在鬧市間,鄭觀應笑道:“朝廷聖旨下了,安了你一個欽差和談副使的身份,中堂大人正等著和你商議這談判的事宜呢。要說你現在好歹也是欽差了,怎麼也不擺個儀仗?就這麼不起眼的上路了。”
沈從雲一聽這話,心頭不由咯噔一下,鄭觀應不會是來試探自己的吧,不行我得留點神。
“鄭兄,這次談判,朝廷讓我給李中堂當副手,在下自然是惟中堂大人馬首是瞻,不敢越稽半分。”
鄭觀應臉上看不出任何異端來,依舊是一副親熱的樣子道:“中堂大人的意思,這一次由你來主持談判事宜。你心裡可得有點準備啊,法國人刁蠻的很,打了敗仗還其勢洶洶的。這一次法國談判代表中,還有一個你認識的。”
“誰?”沈從雲不由問道。
鄭觀應放慢語速,苦笑著道:“波里也!”
沈從雲一聽這個,立刻臉色一沉,冷笑道:“釋放波里也,是誰的意思?不會是中堂的意思吧?”
鄭觀應面露詫異道:“你怎麼會這麼想?釋放波里也和列莫波約,是軍機處的意思,說是要表達一下我們和談的誠意。丟他老母的,這麼好的一張牌,就這樣隨便丟了出去。”
鄭觀應的憤怒不是裝出來的,沈從雲見了打心地裡感覺到一份深深的無奈。這就是現在的中國,一個讓西方打怕了的中國。
沈從雲無奈的嘆了一聲,沉默了下來。車子繼續在擁擠的街道上穿行,前面幾個開路計程車兵,騎著馬邊走邊吆喝,不時還揮舞著馬鞭耀武揚威,驅趕著道路上的行人。
沈從雲看著那些百姓默默的忍受著讓開道路,最多是用麻木的目光看一眼這些士兵,心頭不由一陣悲憤。以前讀魯迅的文章時,很多隱含的內容都無法看明白,老師在黑板上口沫橫飛的認真的講課,在現面聽著也是是記下對付考試。現在親眼目睹了這一切,總算是感受到魯迅先生那振聾發聵的吶喊聲,是多麼的急迫。(注,關於魯迅,個人觀點,有不同意見的讀者,請勿爭吵。)
沈從雲自知不是聖人,也無法改變一千多年來,經過包裝後的偉大的“儒家”思想深入到每一個人的骨子裡的現狀。沈從雲唯一想做的事,先佔個山頭,有塊自己說話管用的安身之地再說。
一陣燒餅的香味鑽到了鼻子裡,沈從雲走了一天了,因為要趕路,路上只是隨便的對付了一點乾糧,想起要去見李鴻章,又想起上次李鴻章接風的酒宴給俄的個半死,沈從雲趕緊的招手道:“停!停一下!”
“子歸?何故?”鄭觀應奇怪的問了一聲。
“我去買幾個燒餅。”沈從雲一哧溜從車上下來,順著燒餅的香味就找過去了。鄭觀應開始一愣,隨即跟在後面喊:“多買幾個,我也要吃。”聰明人就是聰明人,腦子轉的就是快,不怪他成為近代中國首席白領。
王大在這條街上買燒餅,已經有二十年了,十歲開始跟個父親學做燒餅,做燒餅的手藝在天津城都是數的上的。作為一介草民,王大這一輩子沒有什麼值得誇耀的事情,日子平淡的一天一天的過著。最近王大和周圍的人閒聊的時候,倒是多了一件可以吹噓的事情,因為他親眼見著了那個專殺法國佬的沈從雲。
那一天,沈從雲剛到天津,從酒樓裡出來的時候,策馬慢行前往北洋大臣的行轅時,經過了王大的燒餅鋪子。當時王大正好在買燒餅,看了個清楚真切,聽周圍的人說,騎著白馬的那位,就是為天津衛的老少爺們收拾了法國人,出了一口惡氣的沈從雲。那天王大早早就收了攤,回到家裡叫婆娘整了幾樣酒菜,端到父親的牌位前。當年王大的父親,也被火燒望海樓的案子捲了進去,抓到衙門裡關了半年,放出來後沒幾天就死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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