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如春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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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師兄,快,幫鳳凰殺了這個賤人!”火鳳凰一見大師兄木桐子來,整個人一改方才的悽慘,渾身上下都打起了精神。她恨恨地盯著銀幼真面如桃瓣的臉,心裡已經徹底認定了銀幼真是個紅顏禍水。灑脫自由如舒恆,儘管他不愛自己,但他也從未為任何女人付出過,先前火鳳凰還可以用這個理由安慰自己。但是這個女人的出現徹底打破了她的精神寄託。
她才明白,原來舒恆不是沒有心的人,只是對她不曾有過半分心思而已。
他原來也是可以為了心愛的人,不惜以命相搏,至死方休的。這一刻內心的嫉妒如跗骨之蛆,如果不是她此刻動彈不得,她必然要將這個女人抽筋扒皮砍掉四肢做成人彘。
木桐子沒有動,只是陰惻惻地看了一眼火鳳凰,又看了一眼倒地不起的老二,撇著嘴不屑道:“兩個廢物。”他點了銀幼真的穴道,不緊不慢的踱步到舒恆面前,笑吟吟道:“舒小子,咱們終於見面了。”
舒恆嘴角微微一撇,不置可否道:“唐門把你派出來了,也太看得起我舒恆了。”
一旁的銀幼真聞言一驚,他們竟然是唐門的人。蜀中唐門善機巧、毒藥,在江湖中也是如雷貫耳的門派。即使不是江湖中人,對他們的事蹟多少也有耳聞。據說唐門中多是一些行事乖張的古怪人物,向來為名門正派所不齒的。銀幼真蹙著眉頭,只是不知道他們為何要追著舒恆不放。
木桐子很快為銀幼真解了疑惑。
“門主對你青睞有加,幾次三番邀你入我唐門,你這小子真是不識時務,非要逼得我們師兄妹幾人滿世界追你,何必呢……”木桐子的黑嘴唇上下翻動,可以看得見裡面同樣漆黑的牙齒。
舒恆此人,驚才絕豔,智力超群。如為我所用,必將成為我唐門中流砥柱,但若不能為我所用,他日若成為了其他人的左膀右臂,豈非是唐門的一大威脅。不能用之,便要除之……臨走前門主說的話在木桐子腦海中響起。他先前不懂,門主為何要對一個十幾歲的少年如此誇口,但見舒恆方才一戰,心裡也不得不贊同門主的眼光。木桐子一向喜愛強者,本著愛才之心,又繼續對油鹽不進的舒恆遊說道:“我親自前來,可見唐門對你的誠意,你不如考慮看看。”
舒恆的桃花眼半開半闔,側著身子懶懶地坐在地上,他還饒有興致的拽了地上一根草芯,叼在嘴裡道:“願意又怎樣,不願意,又怎樣?”
“願意,從此在唐門飛黃騰達,財富美人、地位權勢,應有盡有。不願意麼……”木桐子看了一眼銀幼真,桀桀笑了幾聲:“不願意的話,你和這位小娘子都只能去見閻王了。”
舒恆嚼著草芯,眯了眯眼:“你未必是我對手。”
木桐子點頭:“不錯,但那是在你沒有中毒的情況下。”
他中毒了?!銀幼真瞪大眼睛,看著臉色冷峻下來的舒恆,怪不得,怪不得他先前讓自己跑掉。若論武功,在場沒有一個人是他的對手。但如果是中了唐門的毒藥,舒恆就沒了必勝的把握。銀幼真含了含嘴裡的藥丸,舌尖一片沁涼。她忽然想到,這個藥丸難道是抵抗毒藥的?舒恆先前把保命的藥丸給了自己,所以才中了對方的毒?
木桐子見一旁銀幼真滿臉震驚的模樣,厚厚的黑唇差點咧到耳後根,雙眼流露出得意之色,又對舒恆道:“舒小子,如果我沒有猜錯,此刻你的右手已經使不上力了,你連揮刀的力氣都沒有了。”
舒恆臉上的血色消失殆盡,眼底覆上一層濃濃的寒霜,木桐子見他這幅樣子,更是信心滿滿。他走到銀幼真旁邊,捏住她的下巴,從她嘴裡摳出藥丸,又從懷裡拿出一瓶藥水,逼著銀幼真灌了下去。
舒恆冷眼看著木桐子,木桐子點開了銀幼真的穴道,銀幼真一跪地就猛摳嗓子,只想把剛剛喝下去的東西吐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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