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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銀子的進項得罪你,他難道自認為比汪淵更有面子不成?”
竇昭說著,感覺到了其中的怪異之處。
汪格憑什麼拒絕宋墨?
前世他可是被清算了的人。
難道說,前世他不是被當成不相干的人清算,而是因為做得太多,知道的太多,被殺人滅口了?
她心神俱震,問宋墨:“可查出蔣捷怎麼把匡家的事捅一汪格那裡的嗎?”
“查出來了。”宋墨也覺得這事讓人有點啼笑皆非,哭笑不得地道,“蔣捷不滿匡家的倨傲,想給匡家一個顏色瞧瞧,偏偏匡家在番禺等地是百年的望族,根深地固,等閒之事動他不得。中秋節,他的師爺奉命來給戴建送禮,正巧遇到了汪格從戴閣老家裡出來,回去之後,那師爺說起戴建之事時,把汪格曾親自來上門給戴建賀節之事告訴了蔣捷,蔣捷聽了,就起了心,冬至節送年節禮的時候,他的師爺借了戴建之名去拜訪汪格,在汪格面前訴了半天的苦,求汪格看在戴建的份上,幫蔣捷教訓教訓匡家……”
竇昭沉吟道:“那也不對啊!那蔣捷不過是個七品縣令,就算是蔣捷的姻親,汪格也不可能為了他和兩、三萬兩銀子得罪你。”她說著,端容道,“硯堂,這件事你只怕要放在心上,好好地查個清楚才是。我倒不是為了給匡家出這個頭,而是覺得這件事太不合理了。汪格平時看上去對你挺恭敬的,他突然翻臉,我怕問題出在你的身上。你看你要不要去見見汪淵,皇上那邊的事,可馬虎不得。至於匡家,由我出面跟匡卓然說好了,既然汪格下了決心給蔣捷出頭,就不要再抱著僥倖之心找這個打點,找那個說項了,趁早拿定主意到底該怎麼做。”
宋墨和竇昭想到一塊去了。
他笑道:“也沒你說的那麼嚴重。如果皇上待我有罅隙。過年的時候就不會準了你在家時養胎,還御賜下東西來。不管汪格是怎麼一回事,汪淵那邊都得去坐坐了。至於說匡家,既然問題出在了曾閣老的身上,那就讓曾閣老幫那個蔣捷去收拾亂攤子好了。我就不相信,他會喜歡人揹著他拉了他的大旗狐假虎威!”話說到最後,他扯著嘴角,冷冷地笑了笑。
一看宋墨這表情,竇昭就知道。戴建要頭痛了。
不過,戴建頭不頭痛,與她無關,她現肯定這件事與遼王有關了。
只有靠上了遼王這座大山,他才會有如此的底氣。
自己是重生的,所以知道遼王最終會登了大寶。所以才會忌憚於他。可現在太子並沒有犯錯,皇上也無意換儲君,而且在自己前世的記憶裡,太子一直到射殺,也沒有犯什麼錯,皇上也沒有重立太子之意。太子登基是天下共識,汪格是內侍。就算是遼王像現在這樣發展下去,成為遼東之王,對他也沒有任何好處,他如果犯了事,更不會為他出頭,他憑什麼敢把寶全押在遼王的身上呢?
她想到了遼王的生母,皇后娘娘萬氏。
難怪他憑藉的是皇后娘娘?
也不對啊!
像汪格這樣的太監。在內宮裡一抓一大把,如果他不是汪淵的乾兒子。恐怕宋墨都不會正眼地瞧他,何況是皇后娘娘?
他的底氣到底從哪裡來呢?
竇昭有些煩燥地喝了口茶,陡然心中一動。
“硯堂,我想起一件事來。”她急急地對宋墨道,“我好像聽誰說過,汪格和崔俊義是冤家,你說,這件事會不會與太監之間的紛爭有關係?”
宋墨聽著眼睛一亮,道:“我怎麼沒有想到從這方面下手查證。”他說著,朝竇昭傾了傾身子,道,“你說說看,你有什麼想法?”
“想法啊!”竇昭訕然地轉了轉手上鑲紅寶石的戒指,歉意地望著宋墨,道,“我現在腦子裡亂糟糟的,也沒有個主意,就是這麼一想,也不知道對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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