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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夏從花束裡挑了幾朵合心意的摘下,催動靈薄決,讓它們去摩挲秋凝塵光裸的肌膚。
兩朵分去耳畔,兩朵貼著乳頭,餘下的分佈在腰側、大腿根部、以及軟垂的陽物處。
花瓣柔軟富含水分,貼在他身上的力道極輕,似有若無地觸碰,像是在患處搔癢,最終越撓越癢。
秋凝塵的腰側和大腿根部本就敏感,現下又被蓄意挑逗,他感覺整個人像是根繃緊了的弦,再受不住多餘的刺激。偏那海棠花又毫無規律地騷擾他,恍惚間以為是流夏微涼的指尖,在緩緩撥過他的身體,他不自覺地顫著閃躲,求道:“停下吧……受不住了……”
流夏今日打定主意要取悅於他,自是不會停下,給花瓣注入了更多的靈力,讓它們更快更大幅度地摩擦皮肉。
陰莖處的粉瓣轉著圈廝摩龜頭,淡黃花蕊不經意間拂過馬眼,便見他活似被針扎過,抖個不停。柱身處的花瓣圍成一圈,上下划動,倒真像是流夏五指並用在擼著那處,更有囊袋處,瓊片似海蚌般開合,夾弄著兩顆肉球。
胸口早被撫摸得泛上薄粉,秋凝塵呼吸紛亂,那處起伏不定。手腕腳腕情不自禁地繃緊,被蒼綠錦緞勒出紅痕。
“師父的面板真是嬌嫩,一捏就紅了。”流夏被他這副柔弱可欺的樣子誘惑,伸手去揉捏他的胸肉。
被她如此放肆地按揉,豈能不紅,他喘著粗氣問:“軟不軟?”
“軟。”她老實地答。
“更軟的地方你也不管管。”他語帶埋怨。
前身的陰莖早被撫弄得挺立,快慰綿綿地傳來,愈顯得後穴空泛,盼著她進來,好好地頂一頂、揉一揉。
因手腳被綁住,沒法握著她的手伸進去,只能眼巴巴地看著。但流夏卻起身去了書案前,左挑右撿,拿了叄根毛筆,還很是貼心地在筆洗裡涮了涮。
料她拿著毛筆不幹好事,秋凝塵心口突突地跳,定睛一瞧,竟是自己最常用的叄支,“你這渾人……那是我寫字作畫的東西,日後我怎麼用?”
“這有什麼,既是師父的東西,又進了師父裡頭,豈不是錦上添花?”她陰笑著靠近,在筆頭上蘸了脂膏,撥開後穴插了進去。
甫一進去,流夏便開始轉著圈把筆往他深處送,脂膏被後穴含化,抿碎,漸漸響起黏膩的水聲。
嬌嫩的腸肉那受得住這般折磨,雖然放進一叢軟毛,但他只覺鑽入了一隻性情乖張的刺蝟,東闖西撞,不得安生。
“師父,猜猜是狼毫、兼毫、還是羊毫?”
“這我如何猜?”他擰著腿夾緊臀,想要抵擋流夏的攻勢,“拿出去吧……哈……啊……師父求你……”
原本的取悅討好早就變了味,現下流夏只想看他哭出來,便堅定地拒絕說:“不行,師父猜出來我再走。”
“羊毫?”
“不對。”
“狼毫?”
好不容易蒙對,她將毛筆抽離一瞬,但下一刻又放進來,依然讓他猜。
“羊毫?”
“不對。”
“兼毫?”
“是狼毫。”她嘖嘖嘆了幾聲,“師父何時如此愚鈍了,方才不都進去過麼?”
誰能想到她如此狡猾呢?剛抽出來又插進去,鐵了心要看他哭叫,秋凝塵心頭有氣,體內又燃起燥火,但她卻不來解上一解,故意作弄他。
手下又把毛筆送入兩分,戳著前列腺,細緻地落筆、劃橫、曳出筆鋒之後提起。
“師父我寫得是什麼?”流夏問。
敏感地被戳點的興奮至極,由此那處的觸覺更為敏銳,似是蟻行過,又似灰燼燙過,又癢又疼還帶著麻,快意漸漸上攀,鬱在頭頂上終於釋放,暖流奔騰到全身經脈,腿上的肌肉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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