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凝塵緊了緊懷抱,吐了口酒氣,“總覺得你這裡寬敞。”
“把手拿開,坐著不舒服。”
他卻不依,“我還不比那塊木頭舒服?”
流夏清晰地感受著身下人那處的熱度,難得有些臉熱,含糊說:“硌著,不舒坦。”
最是耳聰目明的人,聽清她嘴裡的話後,故意磨蹭幾下,“一挨著你就硬,可如何是好?”
如今他的臉皮竟厚到如此地步,流夏氣結倒了一盞酒,回手給他灌下去,見他被嗆得咳嗽,“不是說甜麼。”
秋凝塵使衣袖擦去頜上酒漬,壯著酒膽在流夏嘴上親了一口,“這兒最甜。”
一觸即分的觸碰,卻在秋凝塵臉上曳出一大片燦爛的火燒雲,得虧是在月夜看不清顏色,不然流夏又要嘲笑他。
心尖上好像爬過一群螞蟻,又好像心臟被拋上去又接住,總之脈搏空了一瞬,胃裡似有活物在抓撓,癢中又帶著麻,全然陌生的感受。流夏怔了片刻低頭湊近他問:“那要不要再嚐嚐。”
二人鼻尖碰著鼻尖摩挲,像是用尖銳的喙溫存的鳥類,四片唇試探地碰觸,不知是誰先貼緊了誰。好似合該那幾片肉長在一起,吮著舔著叼著,不捨得分離,最後舌頭也貼在一處,轉著圈地攪著彼此的深潭,帶著黏糊的迴響和清脆的咂弄。
剋制的呼吸亂似雜草,秋凝塵的鼻腔哼叫著,聽得流夏頭腦發熱。
“回榻上吧。”她說。
秋凝塵卻膽子大得驚人,“就在這兒,月亮大,看得見。”
“外頭有風,仔細受涼。”為了回去她換個法子勸。
“一會兒就熱了,涼不著。”秋凝塵目露渴求,眼裡像是織了張密網要把她綁住。
無奈只得回屋取東西,翻身下去時,膝頭碰上那處挺立,登時他耐不住叫出聲來,“啊……哈……”
於是流夏乾脆半跪在椅子上,使了右膝頂弄,細緻描繪著他的柱身卵囊,端得是和風細雨。
這般小意溫柔宛若隔靴搔癢,秋凝塵的心好似被死死攥緊,下面又添了一把柴,執意要烤化他,胸腔裡說不清道不明的燥意遊走於奇經八脈,身上沒一處自在地方,“再重點……嗯……”他求道。
膝頭本就堅硬,現下使了力氣擠壓捋摸,那處敏感脆弱的地方登時承受不住,刺激得秋凝塵口不能言,雙目失神地任流夏擺弄。
眼見得胯下陽物跳了幾下,“要到了?”她問。
出口已是沙啞之聲,他回,“嗯。”
“那便等等,我回屋拿東西。”
秋凝塵挺腰去啄她的唇,下身難耐地蹭上她,雙手解掉礙事的衣裳,把那處露出來,“先弄出來再去,你總這般壞,吊著我不給個痛快。”
“我是怕你總流出那麼多陽精,對身體不好。”流夏解釋說。
“都兩年沒了,該補齊才是。”引著她的手撫上囊袋,讓她捏著指頭掂量一會兒,復又悄咪咪地說話,“這沉甸甸的,都是給你攢的。”
既已說到如此地步,流夏也不再堅持,壓上他吻上修長脖頸,手下動作有幾分狂意,直擼得他聲聲碎吟,魂不附體。
仲秋時分,天氣已經有些寒涼,秋凝塵上身衣衫敞著,脖領搭在肩頭,瓷白胸口被手摸著揉著,間或吮出點點紅梅,胸前一點被流夏抿在嘴裡,舌尖吸舔著戲弄,單那一處溫軟溼滑便讓他像燒沸了似的,全身泛起潮紅。
“另一邊也想要……含一含……”他自己揪著另一側乳頭掐弄,深覺不滿。
今夜流夏溫順得很,可以說是有求必應,親過這處又轉去那處,把他體裡的慾火扇高吹醒,終成燎原之勢。
後穴已是空泛得緊,他提臀晃著身子,穴口一鬆一合,好像在吮著東西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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