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罷。
演過這兩場之後,流夏領著之妙回屋,秋凝塵打廚房出來,無奈道:“你這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的本事真是不錯。”
“嗐…”她謙虛地接受了這句誇讚,“師尊也瞧出來了吧,沉姑娘和我哥哥,二人俱是對彼此有些好感,但都不好意思捅破,我看得著急便幫他們一把。”
“在別人身上倒看得仔細。”怎麼就總是看不清他的呢?或者是看到了也當做沒發現麼?秋凝塵暗想。
今天中午是秋凝塵做飯,想著親自答謝沉照君的救命之恩,但不想陳跡也厚著臉皮來了,臉色便有些難看。
二人還沒有正式問候過,流夏便介紹道:“這位是我的師尊,千決門掌門秋凝塵。”又指去對面,“這是我哥哥,陳跡。”
並不像陳跡似的抱拳行禮,秋凝塵略略頷首回禮,權當認識了。笑話,他可比他高出好幾輩來呢,何況就算是誤會,那也是流夏放在心裡唸了好幾年的人,看見他就覺著膈應。
而陳跡則拿出對未來妹夫的不滿與警惕來,就算是修真界大能又如何?自己家的白菜被豬拱了,家人總不會對豬有什麼好印象。
一身白衣和一身藍衣的二位修士,默默用目光橫挑鼻子豎挑眼,一忽兒陷入詭異的對峙之中,還是流夏打破了僵局拉他們入座。
四人團團落座,秋凝塵和流夏各敬沉照君一杯,雖然說了些場面話,但其中的感激卻半分做不得假,流夏趁機說:“沉大夫,以你的醫術待在山谷裡豈不是屈才?就該去凡界開個醫館,救死扶傷才是。”
“我自小生在這裡,還沒出去過,許多東西都不甚懂,總有些膽怯。”沉照君答。
流夏大手一揮,“那倒不必擔心,等我帶你去凡界逛上七八日,沉大夫便如魚得水了。”
從前跟著母親學醫,她從不誇獎,最多說一句尚可。但如今碰見流夏才發覺自己救人的醫術,原是很好的,可以開個醫館,懸壺濟世。流夏還眯著眼暢想,“若是給凡界哪個達官顯貴醫好了疑難雜症,沉大夫必是日進斗金,我到時就去投奔你,給你當個煎藥的小童。”
沉照君瞥一眼師徒二人笑著搖搖頭,她想收也得有人答應啊,把秋掌門的愛徒拐去做了藥童,她必然沒有一天消停日子過。
吃過幾筷子後,流夏覺得這氣氛實在不妥,對面的二人俱是身上纏著一團陰雲,怏怏不樂,她使胳膊肘捅捅師尊,“走吧,這飯吃多了怕是要積食。”
知道她是要給二人一個相處的空間,秋凝塵便拉著她站起身道:“之妙午覺怕是醒了,我們回去照看,二位慢用。”
一時間屋內落針可聞,沉陳二人的目光躲閃遊移不定,落在臉上片刻又轉開,最後陳跡終是受不住內心的譴責,開口道:“昨夜是陳某的錯,冒犯了沉大夫,要打要罰悉聽尊便。”
沉照君心口突地一跳,看來他是記起來了,但是他為何要道歉?明明是她的過錯,思及內部緣由,她的目光柔和幾分,想來是他體諒自己是個姑娘,不好意思說,便攬在自己身上,雖是個獵戶卻這般溫柔體貼,令她不禁心頭動容。
“怎麼能怪陳大哥,分明是我……”沉照君把頭垂著偏過去,“分明是我平日裡對你存了幾分雜念,喝醉酒便顯露無疑。”
陳跡被她說得頭腦混亂,這話是什麼意思,不是他唐突了她麼?
“什麼雜念?”
“你都記起來了,卻偏要我說。”她大為羞惱,覺得陳跡是要看她笑話。
“嗯?我什麼都不記得呀,是流夏見你從我房裡出來,臉色不好,我便以為是我昨夜冒犯了你。”
這時她才覺出他們說得不是一件事,雖是自己的錯,但這讓她再如何往下說呢?於是只解釋他的誤會,“陳大哥沒有對我如何,我們只是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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