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藉口出了飯廳,流夏拉著秋凝塵回屋,因為上午之妙跑得太歡,中午吃過飯後就睡了過去,現下睡得正熟,甚至打起了小呼嚕。
雖是中午,但已是深秋時節,秋凝塵給她掖了掖被角,怕她著涼。
甫一進門,流夏便按耐不住心裡的好奇,好不容易等著過了一會兒,顛顛地湊上來問:“師父,聽到了麼?他們如何了?”
秋凝塵被她問得無奈,“別人的私事,我怎麼能聽?”後又拿起師父的架子來說:“非禮勿視,非禮勿聽,我平時教你的都忘了?”
“師父還教過我這些麼?”她瞪大眼睛詫異道:“那師徒之間有了私情也是於禮不合,師父怎麼不和我斷了?”
“那是……那是你我之間,和旁人怎能一樣?”驟然被流夏揭了短,他攥著袖子倉皇道。
“我兄長又不是旁人。”流夏嘟囔說。
“怎麼不是旁人,現下是你我和之妙才是一家人,其餘的都叫別人。”他隱隱有些生氣地說。
師徒也能稱為家人麼?流夏不敢苟同,再者她並不想和秋凝塵再進一步發展下去,人的心是說不準穩不住的,若有一日她真的愛上他,分別的時候又添些痛苦,總歸她是不會留在這兒的。
怕說話聲音太大吵到之妙,二人在桌邊緊挨著坐下,秋凝塵還體貼地為女兒加了個隔音罩。
因為中午飯沒動幾筷,流夏腹中飢餓,一味地往自己肚子裡塞點心,並不搭秋凝塵的茬。但落在他心裡便覺得她是不好意思了,自己既是男子又比她大上許多,那便要主動提上一提。
“於此道事上我也不懂,但聽聞凡界總要辦個儀式,喚作成親。這次回去我就同大師兄商量一番,看是個什麼流程。”
“咳咳咳……”流夏被他的打算驚得噎住,連忙灌了一盞茶,“不可,大師伯必然不會同意。”
上回那封信好容易被她截住,這回竟是要自爆,此事於師尊倒是沒有妨害,受罪的可是可憐而弱小的她呀。
秋凝塵拍著她的後背給她順氣說:“師兄雖然為人嚴肅,但還是能說通的。”
“師伯定會訓我的,上回早課去遲了,愣是說了我叄個時辰,這回得說我叄天叄夜。”她可不想看大師伯那張擰著眉頭的黑臉,和過年時貼的門神似的,無端讓人心裡發毛,“我覺著這儀式不辦也罷,我們現在不也在一起麼,辦了也沒什麼兩樣,只是多些閒事。”
“那為何凡界都辦,修士們結為道侶也要辦,就連你大師伯當年也興高采烈地邀請我去參加。”
大師伯那個一看就一輩子打光棍的樣子,竟然也有道侶?真是蒼天無眼,“大師伯有道侶?為何我沒見過?”
提起此事,總有些妄議師兄的嫌疑,秋凝塵有些猶豫,“二十年前兩人便分道揚鑣了,師嫂說這輩子老死不相往來。”
流夏嗅到了一絲八卦的氣息,眼睛發亮地問:“師伯母為何要如此決絕?”
秋凝塵睨她一眼,“其中情由我也不知,若是好奇,自己去問你大師伯。”
“那我哪兒敢呀?”她忽地調轉話頭,“所以說這儀式不辦也罷,大師伯倒是辦了,結局不也如此慘烈。”
見她叄番五次推脫,秋凝塵的心涼了幾分,世間有多少成婚的男女,大半還是和和睦睦地過著,她揪著這一樁不放,心裡的想法他如何不明白呢?
“你可是不願?”
那就是不願的,雖說可以答應下來騙騙他,但想到他興致勃勃地籌劃婚禮,打算未來,滾燙的真心碰上冰冷的假意,她難得地有些於心不忍,但是承認了他又要鬧彆扭,於是說:“不是不願,只是覺得這些都是虛的,我們的心在一處不就好了。”
流夏此時垂著頭在把玩空著的茶杯,並不看他,他肅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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