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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笑著,“既然師父總覺得燥熱,那就浸在冰裡鎮一鎮,免得大白天的就要慾火焚身。”
說罷就要往他陽具上套荷包,秋凝塵已是急了,由著她胡鬧,怕是自己那處真的要壞了,便討饒道:“冤家,這兒這麼柔弱,怎麼能用冰?真的會壞的。”
“師尊放心,徒兒有分寸。”
流夏怕他不許,伸手拆了自己的髮帶,把他的雙手綁住,“聽話,一會兒就好了。”之後便捏著陰莖送到荷包裡,再收緊封口,在椅子上端端坐好,看著秋凝塵。
雖然只有那一處被冰著,但秋凝塵覺得整個人如墜冰窟,有些冰塊被流夏砸得邊角鋒利,正貼著他的敏感處廝磨,好似一把寒鐵刀,正片片削著他的肉。
那髮帶被他一震就碎,但他卻不想如此。雖是自己在床上經常吃苦受難,但他知道流夏喜歡看,尤其是看到他咬著下唇強忍著難耐時,只消片刻她就忍不住衝動,要來揉搓他的。
果不其然,本來老實坐著的流夏眼睛突然亮了起來,選了個冰柱,在秋凝塵的囊袋上輕劃,又挑起來掂量,“師父還熱嗎?”
“你說呢?摸摸看就知道熱不熱。”有冰被他的體溫暖化,冰水滴在他的馬眼上,他身體一凜,閃避著那折磨,但是他能逃到何處呢?四周嚴密地駐紮著守衛,眼前這個無賴不下令,他必是沒有活路。
“沒有知覺了……壞了……肯定壞了。”他語氣驚惶地說。
但流夏卻沒亂了分寸,隔著荷包略略一捏,秋凝塵便低吟一聲,她鬆開手道:“還精神著呢,沒壞。”
“要冰到何時呀,我受不住了。”荷包裡的冰塊已經融化大半,墜落到底部時細緻又緩慢地劃過他的柱身,好似萬蟻噬心般瘙癢,但是溫度又逼著他頭腦清醒地感知著一切,他一時覺得世間極刑也不過如此。
“都化了,那兒早成個冰柱了,解開吧……求你……”秋凝塵弓著背,楚楚可憐地看著流夏央求。
時間確實差不多了,流夏捏著溼透了的荷包,稍微一攥,冰水便被擠出,滴在他的小腹處,有些劃到了後庭,把那處洗得水亮。
解開束縛後後,秋凝塵的陽具卻毫不萎蔫,流夏伸手去摸,確實是涼得和冰似的,便調笑道:“師父這兒現下和那玉勢也沒甚區別了。”
受過嚴寒苦楚,他驟然被流夏握住,她手心一分的溫熱竟被放大成十分,正好比落雨溼身之後泡的熱水澡,裹得他渾身舒坦。
秋凝塵貼著流夏耳邊喘,唇間輕吐渴求,“還是有些區別的,我的會出水,那死物可不會,嗯……你手裡好熱……給師父摸出來好不好……”
流夏手下緩緩動作,自囊帶一直套弄到龜頭,端得是溫柔廝磨,但秋凝塵不滿,此時他巴不得重些才好,“握緊點兒……嗯……快些……”
“那師父自己弄吧,要怎麼個力道速度,沒人比您更清楚。”說完流夏坐在椅子上,給自己倒了盞茶,示意他繼續。
他只好認命地壓著自己的陽具套弄,逢著流夏還一錯不錯地盯著他自瀆,那孽障瞬間又漲大幾分。上下擼動間難耐越攢越多,他感覺自己暴漲的快意正好懸在一根線上,可那根線遲遲不斷。他找不到出口,只得又去找她,“出不來……幫幫師父……好脹……”
“如何就出不來了?之前我不在的時候,師父是怎麼弄的?”
那兩年的記憶不提也罷,愛慕之人不在,長秋殿裡單他一人,孤單寂寞情緒低落,雖然蠱毒強勁,但他總要費上好長時間才能出精。想到這裡他不禁埋怨流夏,“還不都因為你,我的身子被你調教著只認你,摸一模,揉一揉就出來了,我怎麼弄也比不上。”
早被她玩熟了,現在倒來問他緣由,真是壞透了。
已是蹂躪他許久,流夏看著秋凝塵額角的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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