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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他輕笑著閃避,捉住她的手說;“師父早就醒了,哪像你小豬似的,還要哼唧著說夢話。”
“真的?我說什麼了?”她湊近些問。
“自然是說,天上地下你最喜歡師父了。”
他說這話時,眼裡帶點促狹的笑意。流夏自是不信的,但嘴上卻輕聲軟語地答:“哎呀,竟把真心話說出來了,天上地下,我可不就是最喜歡師尊嘛。”
說罷羞怯地埋頭在他懷裡,秋凝塵被她逗得發笑,胸腔嗡嗡地震著她。
“笑什麼?你不信?”她正色著問。
因為她在騙人上前科累累,就算這話她從沒說過,秋凝塵也只信兩分,把她按在身上哄她說:“信,師父信。”
百口莫辯,此詞用來形容流夏,再合適不過,她杏核般的圓眼裡,忽地燃起兩團四處噴濺的火苗。
“你怎麼才肯信我?”她壓在他身上逼問,像頭執拗的幼獅。
這人真是渾不說理,明明是一腔虛情假意,卻硬要他深信不疑,他忽地有些悲哀,“要怎麼?你還不知道麼?”
捧過他側過去的臉,流夏定定瞧他,柔唇蜻蜓點水似地吻過他的眉心、長睫、鼻尖,又印在他的珠唇上,“是這樣麼?”
她的每一次降落,都像是一團綿軟的雲朵來訪,水汽淤在他心頭,密密地下了一場急雨,波平如鏡的湖面被澆碎砸亂,再平靜不得了。
“不夠。”他答。
流夏慢慢磨蹭下去,在他脖頸上輕吮,唇舌貼在他的動脈上啄吻,顯而易見的,那搏動劇烈起來。秋凝塵今日像只缺水的魚,張著嘴大口喘氣,眼角瘀著豔紅血色。流夏親過此處後,撩開他的衣襟,舔弄玉山似的鎖骨,直把那處染上深粉,像西天的晚霞似的。
大片瓷肌露出,她摩挲片刻,又貼上去吻住他的心口。
耳邊一片轟鳴,外界的諸多聲響已是聽不分明,只能清晰地感知到她那一點溫熱。
到這世上百載,秋凝塵素來淡薄,自叄年前妄念叢生,然所乞非多,愛慕之人愛我。人生海海,八苦七難,皆未可解,幸甚至哉,今日終是求仁得仁。
“那這般呢?”流夏抬頭問他。
卻見秋凝塵眼含熱淚地坐起來,死死抱住她吻上來,鹹澀淚水滾入唇間,被他們膩在一起的靈舌攪散,吞沒,泛起絲絲甜蜜。
“師父好歡喜。”他說。
玉指插入他涼滑的長髮裡,流夏輕撫著他的後背問:“那我們這是心意相通了?”
“嗯。”他悶在她肩頭答,“你別想反悔。”
“怎麼會,徒兒可是重諾之人。”流夏扶起他來,理順他的衣襟,說道:“我去接之妙,正好回來吃晚飯。”
但秋凝塵卻捨不得她走,十指緊扣著拉回她,右手放下床帷,昏暗的榻上,二人交臥著親吻,兩雙明亮的眼眸漸漸染上磅礴慾念。
“明日再接吧,她回來礙事。”他說。
剛剛和他剖白一番,流夏羞臊間又有些興奮,身體更顯敏感,被他揉搓幾下,便軟得化水,呼吸早已亂成飛絮,“嗯,明日再接。”
不光是她,秋凝塵更是反常,只牽她的手,眼裡瀲灩著無邊愛意,不似往日說些葷話激她,而是全由著她,痛了也忍著,難受得厲害也不討饒,只像只貓似的軟軟叫兩聲便罷,流夏問他感覺如何,他答:“隨你,你想怎樣便怎樣。”
於是狠狠折騰了良久,二人身上皆是一片狼藉,指痕吻痕交錯,貼著洗漱一番才穿好寢衣。
“餓了。”流夏揉著肚子說。
“想吃點什麼?”
“隨便,師父做的都好吃。”
點點她的鼻子,秋凝塵披上外衫去廚房,他已經打算好要做什麼了。
不多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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