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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過情由,得知他們是想找流夏,彼時秋凝塵剛結了一沓子言靈契,真氣耗損峰頂禁制鬆動,陳跡頓覺是個好機會,因著現下自己走火入魔,便在炎辰身上沾了一縷魔氣,攛掇他們把流夏劫走,以此逼秋凝塵去魔界鬧事,隨後借十位魔君的手除掉他,只有這般流夏才能萬無一失。
但沒想到魔君們骨頭太軟,沒把秋凝塵弄死,他便在原定事發那天,守在林子附近,反正秋凝塵那時身體虛弱,自己全力發出一掌,應該能使他斃命。
可事情並沒像他想的發展,秋凝塵聽見流夏的薄情冷語後,沒骨氣地暈了過去,後來又被她哄得服服帖帖,陳跡謀劃的一切全派不上用場。再加上他和現在的陳跡同時存在,為世間不容,一旦靠近,總感覺自己被另一個他絲絲縷縷地吸收。故而只能遠離他們,抽空來觀察情況。
得知發生雪崩,流夏還在現場時,他十分恐慌,想著是不是她的劫難又應在這兒了,剛遠遠地瞧了一眼,便看見現在的陳跡帶著沉姑娘御劍而來,無奈只得回門內駐守,好在一切平安。
還有之妙,上輩子陳跡從未見過她,那長命鎖早就買了,他想著做舅舅的,初次見面該備點禮物,但她一直待在千決門,終未成行。
既然同時存在為世間不容,流夏便問:“那我認出你來了,會不會有什麼妨害?”
“任水箐”臉上露出久違的輕鬆表情,似是從無邊苦厄中解脫,“這輩子最想看見的已經看見,那我就該走了,秋凝塵對你還怪不錯的。”
“這輩子你一切平安,我很開心。”
她原以為師姐反常,是有所謀劃,可沒想到竟是陳跡穿越時空的拯救,他捨棄肉身修為只為她能平安喜樂。
“走去哪裡?”雖是穿越,但她真的在書裡和陳跡相處了許多年,早已把他當做親人,可他現下只剩一縷殘魂,走了,豈不是就沒了麼。
眼睛似是被壓迫著,鼻尖酸澀得厲害,“你送那勞什子長命鎖做什麼?為何讓我認出你來?”語至此句,她已是泣不成聲。
“總不好一直佔著個姑娘的身子,做什麼都不方便。”他語帶尷尬,拭去流夏臉上的淚水。
可流夏此時竟不管不顧起來,緊抱著“任水箐”,眼淚急急地掉,不一會兒就沾溼了她的衣襟。
“蠢蛋,你要是不來,說不定我也不會回來了……”她抽噎著說。
語雖埋怨,但她心頭大慟,在一本叄流言情小說裡,她有了最為沉重酸楚的體驗,真的會有人如此珍視她,把救她當做執念。
“打小你就嘴硬。”藉著師姐的身子,陳跡回抱她,說道:“好了,你還打算讓我操心到何時?”
“要好好修煉,別讓欺負了,有危險就躲在秋凝塵那個老匹夫後頭,知道嗎?”
“嗯。”流夏哭著點頭。
“還有之妙,督促她少吃些,免得胖成個冬瓜。”
“嗯。”
倏爾一陣清風颳過,帶起“任水箐”的裙角,她的眼神由關切,轉為一瞬的迷茫,隨後又恢復往日冷淡。
流夏耳邊聽見極輕的一句,“代我問沉姑娘好。”
再抬頭時,她便知曉,陳跡已經不在了,但師姐並沒推開她,反而說:“他不想讓你哭。”
“嗚嗚,師姐怎麼知道?”
掏出袖間手帕,遞給流夏,任水箐道,“我覺出來的,這段日子我雖不能控制身體,但他所思所想,我都知曉。”
良久,流夏才止住泣聲,拉著之妙告辭,任水箐猶豫片刻,開口道:“日後帶著之妙常來。”
這世間情分百種,原嫌累贅,現下卻覺心頭溫熱,把她從冷冷虛空拽到實處,滋味倒也不錯。
因為在師姐處費了時間,流夏腳步緩慢地回到鶴影峰時,已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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