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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日來門內無事,之妙也到了開蒙的年紀,秋凝塵每日都要教她寫字。
流夏睡意朦朧中,聽見他們兩個驢頭不對馬嘴的交談。
“流夏,這是孃親的名字。”他逐字教。
“牛下,孃親。”她逐字學。
學完之後,她好似還要顯擺一番,偏頭朝著帷帳大喊,“牛下,豬豬。”
流夏悶頭髮笑,聽得秋凝塵嘆了口氣,繼續教:“流之妙,這是你的名字。”
“牛真妙,你的名字。”
他戳著之妙的臉頰糾正道:“不是爹爹的名字,是你的名字”
但之妙才不管這許多,固執地說:“牛真妙,爹爹的名字。”
秋凝塵想著或許是特殊的發音她掌握不了,繼續指導說:“流,流水的流。”
“牛,牛水……”
為免把他氣死,流夏適時從床上起身,“師父,她才學會說話沒多久,說得不準很正常,再大些就好了,別太較真。”
秋凝塵洩氣地把女兒抱到地上,讓她去玩,暗歎他往日不收徒果是真知灼見,要是碰上之妙這般的,他自己得先鬱出病來。
錦袋裡有物什在發燙,流夏思忖著她未曾放過會發熱的東西,便想掀開看看,但她直覺此物不能讓秋凝塵看見,便藉口去茅廁,秋凝塵也一道起身去端早飯。
流夏捏著那枚血紅的傳音鈴,忽然想起這是閣主陳煦和她通訊的專用鈴鐺,已經許久沒有和玄音閣透過信,她竟然有些生疏。
好不容易想起咒語,甫一接通,就聽見一個低沉的男聲語氣不善地斥責她,“你眼裡可還有我這個父親?”
“那必是有的,否則我就把這鈴鐺扔了。”流夏答。
她不知閣主又有什麼圖謀,便打算套些話出來,但閣主只是一味地譴責她不和他通訊,不懂禮數、沒大沒小,到最後突然問了一句,“秋凝塵最近可是經常發狂?”
發狂倒是沒有,但近來有些痴傻,常常盯著她笑,許久回不過神來,流夏估摸著發狂或許是情蠱的副作用,但陳煦應當不知道秋凝塵蠱毒已解,便順勢說:“是的,時不時就摔盤子砸碗,還認不出我來。”
“哈哈,看來他也不過如此,最終還是沒守住。”陳煦很是神秘而陰險地笑了幾聲,便掐斷了通訊。
此次聯絡全是陳煦單獨輸出,有用的訊息一點沒問出來,而且被他數落了一通,流夏在打嘴仗上還沒輸過,一時惱怒不已,想著日後必要給陳煦點顏色看看。
吃過早飯後,秋凝塵又不死心地開始教之妙數數,文科不行便專攻理科,可每次重複她不是丟叄就是落四,最後一個也沒記住。
在女兒身上向來好脾氣的他,不得不屢次深呼吸來平復自己的心情,免得戾氣外洩,嚇到孩子。見此場景流夏默默搖頭,看來輔導孩子做功課這件事,真是千古難題呀。
今日流夏上身著藕荷對襟襖裙,下著天青色織金馬面,看著像是春日裡盛開的大團八重櫻,秋凝塵看著很是喜歡,但若是穿著去見別人他便不樂意。
“你去做什麼?”他問。
“陽和師兄傳音說今天師兄師姐們都在,讓我去他那裡聚聚。”
平日裡經常碰面,但非得找個由頭聚會,秋凝塵道:“前天不是剛見過麼?今天又要聚。”
“前天是和二師伯的弟子,今天是和大師伯的弟子,怎能一樣?”流夏解釋說。
“那你不能帶家眷麼?”秋凝塵一手抱起之妙來,眼巴巴地看她,試圖讓流夏帶上他們。
因秋凝塵在別的弟子面前總是一副不苟言笑的樣子,有他在平白讓人脹氣積食,流夏毫不猶豫地回絕他,“師父你若來了,師兄師姐們背地裡得用唾沫星子淹死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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