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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的撫摸。
清明神智早已被揉皺,晦暗地遮在他眼前,他不禁發出細碎的喘息,像他最不屑的秋凝塵一樣。
“不是這兒,再往下一點。”他說道。
流夏停下手上的動作,問:“你方才不是指的這兒麼?”
“下面也疼。”
“哦,就讓你栽個樹而已,年紀輕輕的還扭到腰了。”略略向下兩分,流夏左右畫圈為他按揉。
卻見他眉頭輕蹙,臉色通紅地低語,“再往左一些。”
再往左兩分,流夏摸到了他的恥骨,擔憂道:“是不是傷到骨頭了?”
“沒有,還是揉原來的地方吧。”他把臉埋到枕頭裡,悶聲說。
再被她這麼著摸下去,遲早要出醜,那樣的話和那個色中餓鬼有什麼區別?
盧城最繁華的長街上,之妙吃過蜜餞後,又看上糖畫,隨後被做工精巧的泥人迷了眼,在外面逛了好一陣才被秋凝塵拎回去。
孃親還和居心叵測的炎辰待在一起,她倒是瀟灑地既吃又玩,一點不為爹爹不擔心,白養她這麼大。
快步走到炎辰的鋪子,推開門發覺裡面空無一人,但耳邊隱隱地聽到些曖昧的動靜,斷斷續續的,像是男人的呻吟聲!
腳下焦急地往裡走,那聲音便越來越清晰,一字不落地砸在他腦子裡。
“嗯……嘶……輕一點呀……有些疼……”炎辰悶哼道。
“我手上才用了叄分力,還疼?”
他的語氣像是在撒嬌賣乖,“這兒和別處不一樣呀……還有下面……”
冬日厚重的門簾,猛然被掀起,外界的清新空氣瞬間湧入憋悶昏沉的室內,秋凝塵看見屏風處掩映著影影綽綽的兩個人,雖然氣勢洶洶地闖了進來,但他又不敢面對那場景。
若是真的,他該如何自處?
遲滯地一步步走近,他看到床下放著一雙男人的靴子,流夏跨坐在床邊,雙手撐在那人身上,額頭上的汗珠亮晶晶地閃著。
“你們在做什麼?”
許是太過投入,流夏並未發覺秋凝塵靠近,偏頭看到他,鬆了一口氣道:“師父快來幫幫我,炎辰扭到腰了。”
方才聽見他們二人的對話,腦袋氣得發昏,現下知道是誤會,卻更為惱怒,她怎能如此不在乎男女大防,而且她已是有道侶的人了。
“隔壁就是沉大夫的醫館,還用你費心?”他厲聲問。
流夏此時才是恍然大悟,“我竟忘了,那現在趕快去吧,免得耽擱了。”
“不必,我躺躺就好了。”炎辰推辭道,後又向他解釋,“方才流夏見我受傷,一時情急才……還望秋掌門不要怪罪。”
見他目光閃爍,臉紅的像要滴血,嘴上語氣又曖昧不清,秋凝塵已是氣血翻湧,“既是男子,自然要頂天立地,卻屢屢讓流夏為你擔心,不覺羞愧麼?”
此語一出,卻見炎辰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眼睫下垂,對著流夏自責道:“我自知愚鈍,身體又羸弱,總是拖累你,日後我便不打攪你了,省的你們師徒因為我鬧得不愉快。”
炎辰這幾日操勞,臉色本就不好,再配上這個哽咽的腔調,讓流夏聽了心頭酸澀,安慰道:“我師父也是擔心你,但他那張嘴說不出什麼好聽話來,你別放在心上。”
秋凝塵冷哼一聲,擔心鬼也不會擔心他。
炎辰心裡也冷哼一聲,對著流夏他那好聽話可是從不間斷。
“我省的,秋掌門必然不會對我如何,只是苦了你,難免要落埋怨。”炎辰回道。
她卻渾不在意,沒覺出這二人的明爭暗鬥,“這有什麼可埋怨的,我們是朋友,你有難我幫你,豈不是天經地義的?”
只是朋友麼?那秋凝塵是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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