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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她往床上帶,現在卻來怪罪,他可真是常有理。
“專心練,今天送不起這隻筆來,就別吃飯了。”說罷他拂袖離去,像是氣她的愚笨。
這下流夏的熊熊鬥志徹底被秋凝塵激發出來,她能被這個紙片人瞧不起麼?若是如此就對不起給她生命的爸媽,還有這麼多年看的小說。
是以之後的每天,她夜以繼日地修煉,誓要讓秋凝塵吃癟,想到他不情不願地誇自己大有進步,心頭便爽快。
今日又是一輪上弦月,暗夜裡站著一位穿紅色勁裝的女子,她面前立著個練功的木樁子,但見她緩緩催動口訣,斂起一層枯葉,隨即手下驟變,那樹葉竟似千萬柄飛刀,直插上木樁,若面前的是人,想必早已爆體而亡。見了這情形,流夏得意地拍了拍手,雖然比不上秋凝塵瞬間便讓這物件散為飛灰,但較之從前,已是長足的進步。
她揹著手一搖叄晃地回了大殿,打算叫秋凝塵來看看。
之妙早已睡著,房裡只點著叄兩燭火,秋凝塵斜倚在榻前,手裡攥著一本書。
流夏暗諷他裝模作樣,這麼昏暗的環境他能看見才怪。
“師父,我的靈薄訣已是大有長進了,隨徒兒去瞧瞧吧。”
但他卻不打算站起來,說道:“你走近點兒。”
聽著語氣很難受,難道是舊傷復發了?“怎麼了?師父有何事?”流夏走近床榻問。
但下一刻卻見他撲上來將她死死抱住,滾進榻裡,耳語道:“師父聽見了,那樹葉都扎進木樁子裡了。”
“那我厲不厲害?”
“尚可。”他一心想俯下身去親流夏,敷衍地說。
她費了這麼久修煉才換了一句尚可?流夏伸手堵住他的唇說:“那徒兒可不能休息,得出去專心修煉才是。”
“好了,師父失言,只花一個多月就進步如此多,已是很不凡,怕是比陽和也要強些。”秋凝塵撥開她的手讚道。
“那我便更沒有休息的道理了,需得再接再厲,爭取早日趕超陽和師兄。”她作勢就要起身,卻被他拖回來。
二人抱坐在榻上,秋凝塵低聲說:“你在修煉上已是如此厲害,別的地方也要再精進才是。”
一時沒領悟他的意思,流夏回首問他:“何處還要精進?”
“自是在師父身上。”扣著她的後腦吻上來,他動情地說:“修煉修了那麼久,你不想修修我嗎?”
這時流夏藉著幽微的燭火,發覺他今日只套了一層薄紗,頭髮溼漉漉地搭在腰上。自燈下看他,面容更添兩分誘惑。那薄紗在亮光下會顯出藍紫色,輕柔地裹覆在他的周身,好似和他的雙腿融為一體,看著像是泣淚成珠的一尾鮫人。
誠然他今日十分誘人,但流夏此時並不想與他被翻紅浪,累了這麼些日子,她需要泡個熱水澡之後好好地睡一覺。
另外,秋凝塵那幾日對她的斥責言猶在耳,她可是很記仇的,怎麼能輕易原諒他,於是捏了捏秋凝塵的兩個乳尖,說道:“那我先去洗洗。”
“嗯,旁邊給你備了衣裳。”
到了浴室後,流夏抖開那衣服看,霍!還是同款,她陰笑一聲,打算先泡它半個時辰再說。
已是曠了一個多月,秋凝塵每日和流夏同床共枕都覺折磨。這局面是他一時衝動造成的,偏流夏這回和他賭氣,不像以前似的和他說幾句軟話便過去了,非要拼個高下出來。她每日臉繃得平展,架勢拉得極大,見此他不禁有些心慌,再這樣下去,她一心迷上修煉,自己不就得獨守空房了麼。
過了一柱香的時辰,坐在榻上的修士等得心焦,耳邊也沒聽見水聲,心裡咯噔一下,便去浴室尋她,卻見她雙目緊閉,半張臉淹在水裡,水面上浮著一層細密的泡沫,全是這人嘴裡吐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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