噠噠噠福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姐姐(女裝h),煮秋記(gb),噠噠噠福,官小說),接著再看更方便。
請關閉瀏覽器的閱讀/暢讀/小說模式並且關閉廣告遮蔽過濾功能,避免出現內容無法顯示或者段落錯亂。
“阿顏,我今日終於娶到你了。”他腳步虛浮,痴笑著說:“你助我修得人身,此番該我來報答。”
動物若想修得人身,不僅需要長年累月的修煉,在歷劫之前還得找個凡人問詢,“你看我像人嗎?”
若是說像,那就可真正地化為人形,若是被拆穿,則多年道行盡毀。
想來阿顏是無意間遇見他,幫了他一把,但這世間報恩的途徑成千上萬種,非要破她原定的姻緣,娶了她才叫報恩嗎?在流夏看來,這個獐頭鼠目的妖精是來報仇的。
他走近桌前,斟了兩杯酒,後又站在秋凝塵身側,摸上他的手,把酒杯塞他手裡。
但那手摸著有些大,五指雖然修長卻不柔軟,喝昏頭的新郎暗忖,或許是阿顏和別的姑娘不甚一樣吧。
視線轉到阿顏臉上,看見一片紅布,他才意識到還沒挑蓋頭,拿了秤桿要掀。但身邊的流夏突然發難,凌厲的指尖扼住他的脖子將他摜到牆上,他只覺自己被一隻無形的手釘在此處,語不成音,但神智尚在,雙手成爪伸出利甲,向虛空抓撓。
喜床上的新娘,忽然掀開蓋頭,口中唸唸有詞,只見一條閃著金光的繩索自行將那歹妖牢牢捆住,流夏怕鬆開手,他就要喊叫,立刻揉了個布團,塞在他嘴裡。
看這架勢,應當是遇上了修真界大能,那妖知道硬拼必然拼不過,只能謀定而後動,於是乖順地蹲在牆角。
流夏則撕掉隱身符不悅地瞪他一眼,“誰讓你摸我師父的手了?”
說罷拉著身邊的秋凝塵在銅盆裡洗手,“師父搓些皂角,好好洗洗,我聞著它一股騷臭味。”
秋凝塵側頭看她虎著臉,疾言厲色地斥責那隻妖,不禁眉眼含笑地問:“吃醋了?”
不僅介意別人碰他,而且流夏自知今日颳了他的眉毛,說不準就要秋後算賬,於是賣乖道:“可不是麼,你竟然讓它摸你的手,還摸那麼久。”
聽得此番對話,那妖心頭大駭,她們皆為女子,還是師徒名義,竟然相互愛慕,大吃飛醋,難道是有磨鏡之好?
忽然一股恐慌席捲而來,他今日知道了修真界的秘辛,怕是沒有命活,得抓緊時間跑。
趁著二人十指交纏,說些不堪入耳的情話,那妖化做原形,想要掙脫繩索偷溜,但那縛魂索可根據獵物身形,自行調整大小尺寸,只見它做個逃跑的預備姿勢,但下一刻被死死綁住,卸了力重重跌到地上。
流夏走到它跟前看,嫌惡地捂住鼻子,“是隻黃鼠狼,難怪騷臭。”
隨後從錦袋裡拿出秋凝塵給的金缽,將它倒扣住,抵擋著那股味。
“師父,它該怎麼處置?”她回首問。
“送到妖界,那裡自有律法審理它。”
大紅喜燭,火焰跳躍,襯著滿頭珠翠的秋凝塵嫵媚動人,他手下解著大紅的衣衫,打算現在就跑一趟妖界,平了這樁事。
“都這麼晚了,師父明日再去吧。”她貼上來按住他的手。
好不容易讓他扮上女裝,就這麼卸掉豈不是可惜,流夏撫上他的腰,緩緩揉摸,碰觸間暗示意味十足,她眨眨眼說:“師父不想我?”
說罷親親他的下巴,仰頭專注地看他,“我好想師父。”
往日被她隨意撩撥已是抵擋不住,今日她又是蓄意如此,秋凝塵神智昏昏地被她領到榻上。
“師父今日和我像是姐妹。”流夏和他並排坐下,逞強道:“當然,我是姐姐。”
但她說完之後,便沒有動作,只是直勾勾地盯著他,目光一寸寸掃過他的臉,像是見了什麼稀罕物件。
方才被她揉捏的地方還留有熱意,單這樣被她看著,別處也泛起燥熱,秋凝塵不禁摟上她,順著她的心意低語,“姐姐,妹妹好熱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