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一章 談心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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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
好在小姑娘調皮了些,但聰慧過人,雖不是一教便會,但卻一會便精,李典常嘖嘖稱讚,每回想到她徒手便把武長青打得鼻青臉腫、哭父喊母的,他就暗挑大指。
營裡的將士總愛光著膀子練武,習武之人哪個身上沒刀疤,蕭瑜不想讓蕭嬋看到這些駭人的刀疤,也不想讓蕭嬋看到光著膀子的男人,就帶著她到城闕上觀風。
在闕上可以看到許多新鮮的事兒,比在營地裡看將士比武有趣,於是蕭嬋便鮮少去營地,無事便喜歡往闕上跑,而且在闕上,父親每回出城歸來她都能第一個知曉,還能親自迎父親歸來。
所以蕭嬋喜歡待在闕上,不僅僅是為了拔悶。
時值寒天,風吹來,寒慄子四起,噴嚏連作,鼻頭都紅了,尤氏見了便不許她去闕上吹風,還讓蕭安谷下死眼地盯著。
蕭嬋謾應,次日趁著祖母不留神往闕上跑去,人才出了院子,就被醉酒的阿兄逮了個正著。
“你給我回來!”蕭安谷呼道。
蕭安谷左手中拎著一壺酒,右手牽起蕭嬋往屋裡走。
醉酒的人有千斤膂力,蕭嬋是領略過的,乖乖的由著兄長牽回了屋中。蕭安谷將人牽到榻上坐下,抖開疊整的被褥將她從頭裹住,口中喃出一句半責備半關心的話:“天冷,怎麼還總往高處去呢?被風吹了待會兒又要叫頭疼,你一疼,所有人都要加倍用心的照顧你。”
屋裡燒著炭火,蕭嬋偷溜前往身上套了許多件衣裳,現在又有被褥裹身,熱氣從骨頭縫裡騰騰地散出來,她悄悄把被褥卸至肩胛下。
蕭安谷黑黢黢的臉因喝酒漲成豬肝色,蕭嬋吩咐繯娘去端碗甘拓漿來給他解酒。
蕭安谷朝著蕭嬋席地而坐,打了個酒嗝後款款開言:
“你那夫君,可真是懦弱。被你威猛的兄長罵成狗血淋頭都不出聲。嘿,他覺得是自己害了你受傷,所以都不敢光明正大的來瞧你,每日就著夜深無人時來偷偷看你。”
“阿兄一點也不講理,明知那箭不是他射的,可氣兒都往他身上撒了,當日那個情頭,換作是阿兄和父親,都不知道該怎麼做。”
“阿兄我啊看著你從襁褓長成個大姑娘,又看著你嫁人,怎麼說也是你半個父親了吧?”
蕭安谷口且說著,手還要指劃指劃。蕭嬋靜靜聽著,偶爾點頭回應。
“看著你受傷,就好似割阿兄身上的肉。”
“嫁什麼人嘛,蔦蔦你這次就別回去了,要是覺得無聊,阿兄我明日就去街上尋幾個面如傅粉手無寸鐵的幼色給你拔悶。”
蕭安谷又拿起酒壺猛灌一口,酒灑到了衣襟,溼溼的貼在身上不舒服,他乾脆扒了衣服嚎叫:“不行啊,蔦蔦不回去不行啊,你都怪……都怪……怪那些薛氏…….”
話至此,適繯娘歸來。繯娘聽到此話也不款戶,直推門而入,道:“少侯您喝醉了——”說著舉碗讓蕭安谷飲下甘拓漿。
一碗甘拓漿飲畢,繯娘要扶蕭安谷歸房。
蕭安谷還惦著自己的話說完,身子扭得與蛇無異,三兩下就掙脫開來,他含怒,指著繯娘正色道:“我沒醉,我清醒著呢,宛童你走開,你幹嘛岔開我的話。”
蕭嬋:“……”
把一張滿生皴皺的臉看成一個小姑娘,繯娘哭笑不得,“少侯,您都認不清誰是誰了,還敢說沒醉呢?”
蕭安谷把眼眯成一條縫,往繯娘臉湊了湊,不期一個酒嗝湧出口,還帶出了穢物,盡吐在繯娘衣中。
蕭嬋:“……”
繯娘沒有推開蕭安谷,忍著惡臭讓他吐個乾淨才去洗沐換衣。蕭安谷吐完後身心舒暢,不需人扶掖,自己走回寢居倒頭就睡。
蕭安谷一走,繯娘忙收拾穢物,滿室的酸臭味,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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