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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道:“兩位也知道,我家那逆子的命就是她救的,唉,當年他被抬回來時家裡人都準備好棺材麻布了,我當時不在,但聽老妻說,我那逆子的肚子因為腹中積血,肚子都脹起來了,刀一劃開肚子,那血就飆灑出來……”

鄭望和盧仲言都不由好奇起來,他們都是聽說過這件事的,到現在這事還是茶樓酒館偶爾會說起的奇事之一。

但是一件再平凡的事經過說書先生的嘴後都離奇得很,更不要說此事本就很傳奇,那被說書先生說的更加的離奇了。

反正鄭望和盧仲言聽著就覺得很失真。

但邳國公是家屬啊,以前不好問,畢竟是涉人家兒子,打馬球摔下馬被馬踩踏又不是什麼光榮的事,尤其背後還涉及到太子與恭王之爭,甚至還牽扯到了已故的益州王。

所以大家會悄咪咪的好奇,卻不會當眾表現出來,更不用說和當事人及其家屬打聽具體過程了。

但現在有了一個機會,邳國公為了讓鄭望多一些信心,少一些戾氣,很是推崇周滿的醫術。

至於後面人救不回來,那也是因為鄭公子本來就傷得比他兒子重,當年他兒子可是有四成的成活率的,呃,是四成吧?

或許他應該說高一點兒,說五成?

他還在糾結此事,鄭望已經一把抓住他問道:“小公爺現在身體健康,可有什麼不適嗎?”

邳國公就沉思,這事兒瞞是瞞不住的,於是據實以告,“是比一般人要更小心注意些。”

他道:“畢竟體內有舊傷,因此周太醫嚴禁他飲酒,辛辣、滾燙和冰冷食物都要少食之,肉食也要少吃……”

鄭望想了想,覺得他侄子不好口腹之慾,也不喜飲酒,這對他來說應該不困難,於是微鬆一口氣,問道:“這都是禁忌,應該的,但除卻禁忌,身體上可還有……其他的不適?”

問的是有沒有什麼不能消除的後遺症。

邳國公認真的想了想後道:“若能遵守,平時倒沒什麼,只是我那逆子不聽話得很,偶爾會暴飲暴食,每次過後都多少有些腹痛。”

所以邳國公這兩年熱衷於棍棒打子。

鄭望覺得這對他侄子來說不難,於是撥出了最後半口氣。

一旁的盧仲言就看著他道:“鄭兄,小公爺傷的是肚子,二郎傷的是腦袋。”他們是不一樣的啊啊啊。

鄭望就把腹痛代入了頭痛,微微蹙眉。

滿寶可不管他們怎麼想,把人送走後就繼續回房,看了一會兒鄭公子後就坐在桌子邊上繼續寫她的脈案。

她仔細的對照觀察過,積血的位置顏色有些不一樣,後人可能很長的一段時間內沒有科科的手段,但可以透過別的方法來確定位置。

只是可能不會很準確,最要緊的是入針要小心,所以滿寶將每一次拔針後都仔細的測量過入針的深度。

滿寶咬著筆頭扭頭看向床上的鄭二郎,可惜病例太少了,可參考性很小,不知道以後還能不能遇到相似病例。

滿寶嘆息一聲,回頭繼續寫她的脈案。

等她終於將用藥,用針法都一一寫完後時間也不短了。

醫助不知道從哪兒端來一個火盆放在一旁,和周滿一起坐在邊上烤火。

夜裡有些返寒,此時差不多是一天之中最冷的時候了。

滿寶看了眼站在屋角各個角落打盹的宮人,伸手衝他們招招手,幾人清醒過來,連忙小跑著上前。

滿寶就示意他們坐下一起烤火,其實也就是去一去寒氣。

宮人們各自找了小凳子過來坐下,圍著火盆而坐的確要好受得多。

滿寶在一片溫暖中打了一個哈欠,靠著椅子撐著腦袋就睡起來,她最後是被蕭院正推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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