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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爽的嘀咕道，「他怎麼來了。」

關小天喝了口酒沒吱聲。

梁希和把喝完的酒杯往那一放，酒杯和大理石吧檯還發出了啪得一聲響。

「我去問問聰然。」

齊悅不知道情況，瞧見關小天那黯然的臉色，關心問道，「你沒事吧？」

關小天深吸了口氣，「沒事，只是看見不想看見的人罷了。」

齊悅看了眼成瀾和他對面的陌生男人，兩人不知在聊著什麼，似乎很開心。

關小天忽然道，「你知道我和成瀾的關係吧。」

齊悅一愣，忙應了聲，「嗯，有聽說一點。」

關小天沒覺得意外，「你是顧總的伴侶，知道不奇怪，他怎麼說我的？」

齊悅想了想，他問的應該是顧文哲的看法，老實回道，「我聽他和導演聊過一次，我不知道你們到底發生了什麼，他們都說成瀾活該，你不原諒他是對的。」

關小天似乎很意外，轉頭看向齊悅，「他們真這麼說？」

齊悅點頭，「是的。」

齊悅的眼睛太乾淨了，關小天知道他沒說謊，更加意外。

齊悅茫然，「怎麼了？」

關小天一口喝光了杯子裡的酒，把杯子放在吧檯上，又是一聲清脆的「啪」，他拿起了另一杯。

「我一直以為成瀾是我的男朋友，我們在談戀愛。」

齊悅專注的做個傾聽者。

關小天自嘲，「其實在他眼裡，我只是個小明星，他是我的金主，我們是包養關係。」

齊悅意外，這比他想像的複雜。

關小天笑了笑，「一直都是我自作多情，他喜歡的，只是我身上別人的影子，那個他一直忘不掉的白月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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