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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好好——我、超、厲害的。”他好笑地妥協。
她眼睛亮了亮:“所以你去嗎?”
又繞回這個問題,程遲抖了抖肩膀:“我去什麼?”
“去比賽呀!”
程遲俯下身,平視進她的眼睛裡,“課代表怎麼回事兒,怎麼對我這件事這麼上心?”
“因為你不去,真的很可惜,”她嘆息聲內全是屈才的不滿,“你享受的不應該是這些,你被低估太多太多了。”
況且,他是她的朋友,希望朋友過得好是件很正常的事情。
就好像在島嶼中央困住的人,他對於走或留沒什麼所謂,但她在岸上,她知道上岸之後會擁有的璀璨花路,所以,她想要拉他上岸。
也許,他僅僅只是缺一個拉他的人。
“再說了,如果一切都攤牌,所有人對你的印象都會變好,我問你題目的時候也不用躲躲藏藏,怎麼算都是有百利而無一害的事啊。”
“課代表太單純了啊,”程遲搖搖頭,仍是漫不經心地,“固有印象很難被消除,我也不是一個善於做這種事的人,大概不僅費力,還會越來越糟。”
她從小就在鮮花和友善包圍的世界,根本不知道多少人藏著惡意的目光。
那次考試,他本來就是閒著沒事順便去了,看了兩道題覺得難度還行,剛好抽屜裡有支別人落下的筆,他便順便拿起來寫了題。
他這人素來灑脫不羈,考試從來不把包和手機上交,手機也不關機,就隨意地扔在抽屜裡,寫題的時候坐的也很隨意,跟標準筆直扯不上關係。
懶散地彎著腰側著身,垂著眼瞼,手指上寫題的速度很快,玩兒似的。
羅欣霞在講臺上打了個瞌睡,睜開眼下來走動的時候,就發現他寫到了大題部分,驚詫地翻過卷子一看,前面也寫得滿滿當當,竟是沒有一道空題。
再後面的事情就沒什麼懸念又轉機四起,羅欣霞在他抽屜裡看到了手機,一口咬定他是在作弊抄題,並且居然“恬不知恥”地抄了大半張卷子,一點都不清楚自己的水平。
他想說,又不知道該說什麼,覺得無語又好笑,插著口袋看她一臉刻薄地數落和指控他。
考場裡很多人都在看,滿面都寫著難以置信和不知所措。
他是那會兒才覺得,原來他能寫題這件事,在眾人眼裡有多麼的不可思議。
“自證清白”這四個字從來不存在於他的字典裡,他既然做了就是堂堂正正,沒必要浪費時間,去反覆證明自己的真實性。
況且別人怎麼看他他也不在乎,寫題本就是一時興起,他懶得爭論,因為下午還有遊戲比賽要打,他得趕緊回去。
所以他一言不發,就那麼離開考場,最後一道大題還有一半沒寫完。
這事兒對他來說不是很重要,或者說,對他而言沒什麼很重要的事,所以他沒什麼不能放棄的。
既然寫題這件事變得複雜化,那他就放棄好了。
會去幫阮音書,也是因為那時候跟她關係不錯,加上她為題目整天愁眉不展,他又剛好會寫,這才有時間便上樓看看。
不願意透露自己的身份,也是他不想讓事情變得麻煩。
他不喜歡複雜化一切東西,寫題就是寫題,加上證明驚歎懷疑這些環節,就沒意思了。
“如果你不知道怎麼辦,我可以幫你,”阮音書說,“起碼我為你擔保,還是有一定可信度的。”
“別了,我怕拉你下水。”他還是笑,“我一個人消化就好,怎麼能拉課代表共沉淪呢。”
阮音書舔舔唇:“這怎麼能叫下水呢,你本來就沒做,沒做的事情憑什麼要承認呢。如果你現在不說,以後更沒有機會了,越往後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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