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碗茶來,吹著茶葉沫,對著杜薇道:“杜指揮使果然與旁的女子不同,難怪太子一直念著你,便是回了府邸,也三句話不離你。”
杜薇依舊是三個字:“不敢當。”
徐凝兒笑了笑道:“也是,錦衣衛乾的見不得人的勾當多,若是太子不護著你些,只怕人人都要得而誅之了。”
她話音剛落,就聽一清朗男聲輕斥道:“凝兒不得胡言。”
杜薇順著聲音傳來的方向抬眼看去,發現徐輕鴻正從二層邁著方正的步子走過來,對著杜薇拱手道:“我妹子被我嬌慣壞了,有失禮之處,還望指揮使多多擔待。”
徐輕鴻年近三十,看著卻還是面目清雋,風度翩翩,讓人一見便心生好感。
杜薇又站起身來行禮,然後落座自嘲道:“太子妃說的不為錯,錦衣衛本就不受人待見,我是錦衣衛指揮使,自然也就人人得而誅之了。”
徐凝兒笑道:“哥哥你看,我可是沒說錯啊。”她扶了扶流雲髻上的鏤空飛鳳金步搖,慢慢道:“不過能讓太子時時掛念著,也是好本事了,大人不必妄自菲薄。”
她三句話不離太子,倒讓杜薇慢慢地蹙起了眉頭,轉頭靜靜地看著她。
徐凝兒面上笑得端莊依舊,只是眼底毫不掩飾對杜薇的諷刺和厭憎,她是太子妃,將要成為天底下最尊貴的女人,有些事輕易做不得,有些人輕易動不得,只能在這言語中稍稍找回些快意。她聲音輕柔地傳來:“說起來,大人原是宮裡的宮奴,如今居然能爬的這麼高,倒也是樁奇事。”
徐輕鴻也不制止,輕輕給自己斟了一杯酒:“你已經任錦衣衛指揮使一年有餘了,感覺如何?”
杜薇斟酌著答道:“不過是為君上做事,自己談不上什麼感覺不感覺。”語速仍是慢慢的,誰能想到,就是這麼一個慢性兒的女子,便是鎮壓著手底下六千緹騎,數萬番子的錦衣衛指揮使呢?
徐輕鴻沒理她模稜兩可的回答,單刀直入地問道:“我上次問你的,讓人統領南鎮撫司之事,你如今想得怎麼樣了?”
杜薇兩指輕輕轉了轉袖子裡的銀索,面上從容道:“恕難從命。”
徐輕鴻倒不是很意外,只是笑容略微冷了幾分,森森道:“杜薇,你可知道?錦衣衛勢力是大,可有的人依舊能讓你今日風光著錦,明日便能在在這秦淮河上賣笑為生。人還是要識抬舉的好,何況你結了那麼多仇家,都不怕嗎?”
杜薇低頭看著自己手上的戒筒,對這場鴻門宴已經有些煩了,便垂頭漫不經心地擺弄著袖口上的金扣,道:“我這人是個鼠目寸光的,只管今天過得好,以後如何,我也懶得去想,反正人終歸是要死的,無非是善終和非命的區別。”
徐輕鴻笑了笑,突然問道:“非命?說得好!你可知道這畫舫叫什麼名字?”見杜薇抬頭望他,他慢條斯理地道:“折薇閣,就是為你杜薇準備的啊!”
杜薇臉色微變,兩手一抖,一根細細銀索就出現在雙手間,她先下手為強,銀索一拉一抖就要套到徐輕鴻的脖子上,徐輕鴻卻好似早有所料,不慌不忙地蹲身閃避,一道勁|弩準頭極好的從他身後射來,直直地射入杜薇的左肩,勁道極大的弩|箭讓她退出幾步,靠在那山河屏風上,星星點點的紅在一片大好河山上洇開來。
杜薇半邊身子一麻,卻幾乎感覺不到痛,便抬頭驚怒地問道:“你下了毒?!你好大的膽子,即便你是中山王,也不能這般謀害臣子性命!”
徐凝兒站在桌邊,輕笑了一聲道:“你當真是個傻子,事到如今,你還是看不分明嗎?今個是雖是我哥哥借了太子的名義請你,但若不是太子首肯,誰敢假借了他的名義?你多少也是正三品的指揮使,若不是太子同意,誰也不能輕易殺你!”秋水眸底惡意的愉悅滿溢開來,抑制不住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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