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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餘的人帶來的下人也都找相熟的閒磨牙去了,左右無人理她,她想了想,抬步下了露臺,露臺不遠處是一片清幽的林子,她抬步正要走進去,就聽見林子裡閃出個人來,一見杜薇,抬頭皺眉驚訝道:“是你?!”
陳芷蘭一身櫻草底素面妝花褙子,容色清雅依舊,只是比往憔悴了不少,卻多了分楚楚的風姿,看來最近的日子過的頗不如意,她扶著丫鬟的手,上下打量了幾眼杜薇,蹙著眉道:“你竟還在?”
難怪方才沒瞧見她上露臺,原來是去林子裡躲著了,想來是怕再遇見人被刁難。
杜薇福身行禮道:“讓主子失望了,奴婢還活著呢。”
陳芷蘭與她早就扯破了臉皮,連面上情都不顧,便只冷笑道:“人賤就是命硬,雲韶府那種地方都活了下來,想來是得了男人滋潤,這才活的有興頭。”
杜薇慢慢地道:“主子多心了,奴婢沒有那份本事,不比主子佳人遺帕的手段。”
陳芷蘭本已是積了一肚子邪火,聞言更是冷笑道:“好,果然是口舌伶俐了,跟你曾經的主子一樣貧嘴賤舌討人嫌!”
杜薇笑笑道:“大小姐還記得二小姐嗎?”
陳芷蘭一怔,她和陳汀蘭雖是一母所出,但感情並不很好,但如今陳家敗落,兩人都是身不由己,她倒是思念的心緒多些,便下意識地追問道:“汀蘭...她怎麼了?”
杜薇沒說出陳汀蘭已死的事兒來,反而揚了下唇角,半笑不笑地道:“她沒有您的福氣,一個大家小姐,只能在教坊司那種腌臢地方待著,您在宮裡享福,親姐妹卻在教坊司遭罪,您於心何忍?”
陳芷蘭尖聲道:“你給我住口!汀蘭她性子最是清高,怎麼可能做出這等事!”她一揚手,對著丫鬟厲聲道:“你們給我掌她的嘴!”
杜薇略退了幾步,拿出牙牌來亮了下,淡淡道:“可惜了,奴婢如今是皇子府上的人,您罰不著了。”
陳芷蘭如同兜頭被潑了一盆冷水,宮留玉的厲害她是見識過的,要不然陳家也不會就這麼敗了。
杜薇趁著她猶豫的功夫,用絛子把牌子纏了起來,轉身走了。左右她也活不了很久了,趁她死之前刺她一下,給往日種種找點補也是好的。
她再也沒看陳芷蘭一眼,轉身回了露臺上,靜靜等著宮留玉回來。
祭天大典果然冗長,杜薇在不起眼的地方靜坐了一個多時辰,才看見皇上領著頭,身後是宗室外戚,文武百官,浩浩蕩蕩的一群人慢慢地移了過來。
杜薇呆的地方偏僻,倒也不怕衝撞了,她就這麼靜靜看著,宮留玉在這麼些人裡依舊是鶴立雞群,玄色的冕服端莊肅穆,卻掩不住他的玉骨風流,旁的人都跟他隔了段距離,彷彿不敢靠近一般,也讓他在人群中更顯眼了些。
她站在柱子後看著,沒想到宮留玉在人堆兒裡突然望了過來,輕飄飄一個眼波扔了過來,當真是眼如流風,一瞥傾城。
杜薇抬手捂了心口,低頭不敢再看,她也是人,也好美人,可經不起這般絕豔的秀色。
杜薇見一行人都進去的差不多了,這才貼著牆角悄悄溜了進去,又哈著腰在殿柱後飛快地跑著,停到宮留玉身邊伺候。
宮留玉看她一眼,有些懶散地道:“我這個當主子的跪天跪地忙個不停,你這個當下人的倒是躲了清閒,想想就讓人心裡不舒坦。”
她抬手把牙牌塞回宮留玉手裡:“您是能者多勞,祭天是多榮耀的事兒,多少人求還求不來的福氣。”
宮留玉皺眉笑著看了她一眼:“你今日倒是能說會道起來,嘴上抹了蜜?”
杜薇道:“都是肺腑之言。”
兩人隨意問答了幾句,就見宮宴的膳食端了上來,因著宮重信佛又好節儉,所以宴會上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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