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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伸手就能夠到,墨硯卻擺在一肘之外的地方,讓他既方便蘸墨,又不會失手打翻,筆洗在桌子的一角,用完筆杜薇總是能頭個來涮乾淨,就連椅子的位置也放得正合適。
而現在...他抬眼看了看,桌子不對,椅子不對,墨硯不對,筆架不對,哪哪都不對,哪哪都不稱意。他瞧了一眼便覺得心煩,乾脆撂下筆走出去去淨手,等手伸進盆裡才發現是盆涼水,而不是她兌好的溫水,盆架子上也沒有晾著淨手的毛巾。
他眉頭越蹙越緊,原來沒她的時候也沒覺得有什麼,如今習慣了她處處想個俱全,人再冷不丁一沒,變成事事都要自己操心,便覺得哪哪都不稱心。他轉身隨意找了個乾淨的巾子,胡亂地擦了擦,皺眉冷哼道:“沒你就不行了嗎?”餘音飄散在空蕩蕩的屋子裡,也不知是說給誰聽。
這時陳寧踏了進來,見他手裡沒章法地亂擦,連忙取了毛巾遞給他道:“胭脂幹什麼吃的,這點子小事兒怎麼能讓您幹呢?”
宮留玉隨手把巾子擱到一邊,對著陳寧道:“我記得今日皇上要登角樓遊賞,可有這回事兒?”
陳寧躬身道:“有的,上次您還特地叮囑杜姑...,咳咳,讓人到時候提醒您呢。”
宮留玉哼了聲:“這有什麼難記下的,還非她不可?”頓了頓,他想起答應杜薇的事兒,轉頭對陳寧道:“你去備車,我要進宮。”
陳寧躬身應是,忽然一個轉身道:“對了,奴才有件事兒不知道該不該回稟您。”
宮留玉道:“若是知道不該回稟我,那你壓根不該提,如今提都提了,那就一次倒個乾淨。”
陳寧猶豫了一下,低聲道:“是杜姑娘病了。”
宮留玉指尖顫了顫,轉頭問道:“她病了?什麼病?可請人診治了?”
陳寧忙道:“也不是什麼大病,只是受了風寒,診治...還沒請大夫瞧過呢。”
宮留玉下意識地想讓人去請太醫來,可不知想到什麼,臉色忽然冷了下來:“不過是西府一個小奴才得病你也要來告訴我?她自己作的怪,硬是把自己作出了正院,如今既然害了病,就自己生受著吧。”
這時一時氣話?還是已經對杜薇膩煩了,所以懶得再看顧了?陳寧一時也捉摸不透他的心思,只能老老實實地按他的吩咐下去備馬車。
宮留玉站在立身鏡前,抬手慢慢地整理儀容,鏡子還是那個鏡子,只是少了那個忙前忙後的人,總覺得缺了一塊似的。
他慢慢地給自己掛上玉鉤,橫玉和玉佩碰撞時發出清脆的聲響,細碎的聲音在空寂的屋室裡格外的明顯,卻讓他覺著無端刺耳起來。他轉身出了屋,直到宮裡都再沒言語。
宮裡宮重正帶著幾位親近的大臣向著皇城上角樓的地方走過去,他見了宮留玉很是高興,對著他招手道:“老九,你向來守時,今日怎麼來遲了?”
宮留玉欠了身道:“是兒子的錯,禮部那邊有幾份棘手的公函要處理,我多琢磨了會兒,不留神就晚了的。”他一說完就把腰彎的更低:“父皇恕罪。”
宮重笑道:“你一心為公何罪之有?”說完就抬手招了招,讓他走的更近些,然後道:“你們都是國之棟樑,處處能為父皇分憂,父皇自然是高興的,遊角樓是小事兒,公事才是大事,你那邊可都處理妥當了?”
宮留玉回道:“回父皇的話,已是辦好了。”
宮重點頭道:“那就好。”他說到這裡,微微頓了頓,面色一凜,問道:“聽說你前幾日在興慶樓裡和李國公為著個女子起了爭執,這事兒是真的假的?”
宮留玉想到杜薇,不著痕跡地蹙了蹙眉,才道:“父皇說笑了,李國公那日領個個道士來,硬說兒子府上有妖孽,我這才和他辯了幾句,起爭執自然是談不上,為了女子更是無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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