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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中所懷,不若尋一清淨地一展抱負。」
這封信便是一根木棍。
逐漸地挑開了這個滿身迷霧的人,蒙在臉上面紗的一角。
正是在這封信之後。
南域不知何時出現了一個名叫祝戊的年輕人。
他用極短的時間拜入了藏雪宗,成為了其中核心弟子。
又用了極短的時間當上了宗門的宗主。
那麼,在這封信之前呢?
在他還沒來到南域之前,祝戊又是誰?身在何處?
「令師風燁子之喪令人唏噓。
其確為先驅者。
卻不得不被世人所遺忘,實乃可惜。
然其傳承未曾斷絕。
若吾友得以在此地完成令師遺願,想必令師也會欣慰萬分。」
風燁子。
正如其所說的那樣,這是一個陌生的道號。
無人知曉、無跡可尋。
正所謂‘被人遺忘’。
但透過這封信中的內容,也不是沒有找到一點線索。
比如祝戊來南域是為了一展抱負。
若是他到現在還沒忘掉想要做的事情——不,若現在這般局面就是信中所謂的‘完成令師遺願’的話。
那個被稱作風燁子的人當初究竟又想做些什麼,而那個人又是為什麼而死的……
破碎的片段漸漸地串聯起來。
那是埋藏在混沌迷霧之中名為真相之物。
……
沒有風。
但彷彿能聽見風嘯。
枯槁的樹木開始崩塌、陷落。
土地出現龜裂。
彷彿每一步落下,都會讓大地下陷幾分。
這是隻屬於死亡的世界。
在這方道域之內,一切的生機都顯得那麼格格不入。
他在狂奔。
身形穿梭於黝黑的陰影之中,活像一隻猴猻。
在他的面前,只有那道黑色的擎天身影。
眼看著那尊‘神靈’張開了嘴,似乎要做些什麼。
冥冥之中,一股壓迫感襲來,令他胸口彷彿被人踩踏了一般難受。
那是比肩神靈的力量。
那一尊神自然是無法戰勝,但若是他心中的猜想不差的話,此局也未嘗無法被破解。
現在他的心裡只有一個念頭。
希望這一切還來得及。
希望自己現在做的一切都是有意義的。
以及。
希望天道站在他這一邊。
……
那麼。
有什麼是不能祭祀的呢?
生靈透過祭祀、祈禱獲得遠超常人的力量。
這就是神道術的雛形。
也是其根本。
但借來的東西,終歸只是借來的。
所以神道術從一開始就只是‘術法’,永遠都無法成為‘道術’。
更不可能有人以此入道。
所以這個問題就顯得有些莫名其妙了。
有什麼東西是不能祭祀的呢?
「比自身弱小之物。
可以被生靈所理解之物。
失去其意義之物。
以及——天道。」
風燁子曾經這般解釋。
他不理解其中意思,所以接著追問。
為什麼天道無法被祭祀?
明明天道比任何生靈都要強大、任何生靈都無法理解。
天道恆常。
從未有修士將其研究透徹。
「因為天道是我們的敵人啊。」
風燁子平淡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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