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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赭色為基調的古典式佈局,還有落地的雕花玻璃倒映著門外碧玉清脆的松竹,依稀能看見鵝卵石的小路通向一個不大的小瀑布,瀑布的水池裡還有菡萏開得正好。
一切打理得僅僅有條,牆上是梅蘭竹菊四幅用玉框裱起來的國畫,梅蘭菊她認不出是哪位大家之手,不過素來愛竹的盧微微倒是一眼就認出那幅是出自鄭板橋之手。
傢俱都是低調素雅的顏色,室內還有用古陶盆養著的植物,旋轉樓梯的扶手邊有一塊青色的石頭,她認不出,想必也不會廉價。
陳昱看她的眼神在石頭上,便解釋道:“這是青田石,我爺爺喜歡收集石頭和古玩,樓上有個十錦槅子,可以去看看。”
“本質還是矽酸鹽礦物。”盧微微看著那塊石頭,雖然沒有被雕刻出精緻的造型,可它本身流水一般的紋路層層分明,煞是好看。
陳昱被她這麼一說便笑了:“那錢的本質就是紙。也不是什麼東西都要看本質,脫離了表象看本質和抽離本質看錶象,本身都是不合理的。”
盧微微攤了攤手,表示自己的無辜:“你要知道,往常看古董呢,我都是站在老遠處透過一塊鋼化玻璃,連照片都不能拍,這會兒在博物館之外的地方看見,你還不准我酸一下麼?”
她就光明正大地“酸”,讓陳昱忍不住想拿顆糖撫慰一下被酸意籠罩的盧微微。
他以為她會裝得清高,卻不曾想清高的是那個仙女一般的人,盧微微從來沒把自己定位得多麼高雅,相反的,是坦誠的、毫不遮掩的、純粹的玩笑。
“上去吧。”
陳昱帶她上樓,當盧微微站在博古架前萬分唏噓的時候,陳昱坐在一邊淡定地喝茶。
她不解,問道:“你不喜歡這些東西?”
她的直覺很敏銳,一如她一開始在鄭靜翎沒出現之前就覺得陳昱不喜歡耶利亞。
“怎麼說?”
“一般人看到客人用崇拜的眼神看著某些價值連城的東西時,身為主人總是會特別自豪地介紹一番,你看,你那麼冷淡,一點都不像主人。”
“你是客人嗎?”陳昱反問道。
盧微微頓時一愣:“難道……不是嗎?”
陳昱忽而深沉下去的眼眸讓盧微微剎那間心跳加速,他就坐在她的不遠處,沒有多餘的表情,而透過這間房的昏暗的光線打在他的臉上,紋路深刻,他一動不動地看著博古架前穿著藍色裙子的女子,喜歡卻又不敢隨意觸碰石頭的手指輕輕落在木架上,嫻靜優雅,不是從天上來的仙女,帶著塵世和書卷的香味,他突然覺得,這種古典的佈景特別適合她。
盧微微垂眸假意回去看那些石頭,突然聽見身後陳昱悠閒地回答:“我爺爺肯定不認為是。”
陳老覺得盧微微可能是他未來的孫媳婦,那就是以後的自家人,還算什麼客人?
她突然覺得腳有些沉,任重道遠,也不知道這一步是對是錯,歡喜的是誰,悲傷的是誰。
可她想,這畢竟是在陳老家裡,總是要防著隔牆有耳的。
“我是你帶進來的,總得你覺得不是才不是。”她側著頭看著上方,隨口轉移了話題,“對了,陳烽不是你堂哥麼?為什麼你和你爺爺住,陳烽一個人住在外面呢?”
“我從小爸媽不在身邊,一直是爺爺帶大的。”陳昱答道,“前幾年有時候一個人住,現在反正一個人方便,就陪著爺爺住一段時間,上了年紀總有不方便的時候,說來我最親的也是我爺爺。”陳昱發現她突然很僵硬地笑了笑,並不在意地說道:“你別看我爺爺很和藹,其實對我特別嚴。”
“嗯?看出來了。”若是不嚴,哪能培養出一個獨立的有能力的陳昱,他能有現在的成就,多虧了他爺爺。
“你呢?”陳昱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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