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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91章他的眼睛
到此為止，姜雲已經完全明白，風北凌總共見過自己的師父三次。
第一次，是師父還沒有進入第一下域，真的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
第二次，則是收了自己等人為徒之後。
根據姜雲的推測，應該是師父在下域覺醒，迴歸了諸天集域之後。
而第三次，自然就是二十多年前，師父被人挾持之後，從原間界的華江山，進入到了這裡。
甚至，姜雲都能猜的出來，就如同師父故意提醒原安一樣，他也是故意來到了華江界，進入了幻境，故意接觸了風北凌，恐怕就是要借風北凌的口，告訴自己一些事。
畢竟，風北凌是準帝強者，實力遠遠超過那原安。
而且這裡又是幻境，那挾持師父之人，可以將一道神識留在原安的魂中，監視著原安，阻止他說出師父的事情。
但對方應該不可能在幻境之中同樣留下一道神識，去監視著風北凌。
還有一種可能，就是師父希望那挾持他的人，甚至是希望他自己，可以陷入幻境之中，從而好讓他可以擺脫對方的挾持。
只不過，想來後一種可能沒有實現，那個人和師父都沒有陷入幻境，應該已然從華江界離開了。
看到姜雲那激動的樣子，風北凌答道：“那個人，從頭到尾都是隱藏了真實相貌，也沒有和我說話。”
“但是，在幻境結束的時候，我看到了他的眼睛。”
“他的眼睛，很奇怪，是一黑一白，黑色是完全的黑色，不帶絲毫的眼白，就彷佛一座深淵一樣。”
“而白色，卻是恰恰相反，感覺裡面充斥著無盡的光明一般！”
眼睛，一黑一白！
這個形象，以及風北凌的描述，讓姜雲的腦海之中，立刻浮現出了當初滅域之中的一個強大的族群，光暗族！
光暗族，掌控光明和黑暗之力。
雖然他們大部分的族人都只能掌握一種力量，但卻也不乏一些天驕，可以同時掌控這兩種截然相反的力量。
表現，就是他們的雙眼，會呈現出一黑一白的形象。
光暗族和創生族，是滅域之中，繼寂滅族之後相繼崛起的兩大皇族。
創生族成為了姜雲的朋友，而光暗族成為了姜雲的敵人，所以被姜雲帶著創生族，將其徹底殲滅。
說是徹底，但也不盡然，光暗族還是有族人逃了出來。
對於別的光暗族人，姜雲根本不知道，他唯一記得的一個光暗族人，叫做百里光暗。
從對方的名字就不難看出，對方不但是整個光暗族的希望，而且，他還有另外一個身份，他是姬空凡的轉世之一！
因此，此時此刻，聽到風北凌描述出了挾持師父之人擁有著一黑一白的雙眼，姜雲自然就想到了百里光暗。
只是，這個念頭剛剛出現，卻又被姜雲給否決了。
因為百里光暗就算再天驕，再有什麼機緣，但別說他了，就算是姬空凡，他也不可能挾持的了師父啊！
可除了百里光暗，滅域之中其他的光暗族人，更是沒有可能劫持得了師父。
難道，光暗族和天古兩族一樣，在諸天集域也有所謂的主族？
劫持師父的，就是他們主族的人？
“不對，即便光暗族真有主族，他們族中不可能有大帝誕生。”
搖了搖頭，姜雲實在是想不出來其中的原因，只能暫時將這個疑惑記下。
然而，卻是又有一個念頭闖入了他的腦海。
“如果真是那百里光暗的話，那這件事，姬空凡知不知道？”
姬空凡的目的，姜雲很清楚，就是尋找他那根本已經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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