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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79章畢竟當年
關於原本的未來，姜雲雖然已經知道，但是之前因為忙著對付人尊，想著如何救夢域和四境藏，所以很多疑惑他都沒有去想。
現在，聽到神秘人對自己的安慰，卻是讓姜雲想起了這個疑惑。
人尊的性格，那絕對是囂張跋扈，唯他獨尊！
那麼，按理來說，他第一次攻打夢域受挫，被自己的師父打碎了通道，殺了分身。
如此大的恥辱，而他又擁有隨時可以開啟通道的尋修碑，應該買上召集人馬，儘快發動第二次戰爭。
可為什麼，人尊要等了百年多的時間之後，而且還拉上了另外二尊，才再次攻打了夢域？
神秘人沉默了片刻後道：“我看到的只是夢域的未來，並不能看到人尊他們的未來。”
“不過，我可以猜測一下，應該是人尊分身被殺，使得他的本尊受到了連累，不得不休息一段時間。”
“當他痊癒之後，還是隻能讓分身出手的情況下，他攻打夢域，仍然沒有太大的勝算，所以才找到了另外兩尊合作。”
頓了頓，神秘人接著道：“其實，你問這個問題的真正目的，是想知道，你師父的真正身份吧？”
姜雲沉默不語！
神秘人說對了！
原本的未來，人尊第一次攻打夢域戰敗，可以說是敗在了古不老一人之手。
畢竟，魘獸和修羅，都是在三尊聯袂而來的時候才相繼覺醒的。
自己也沒有去講道證道，沒有能夠藉助護道之力，去牽制住任何真域修士。
也就是說，人尊就因為忌憚師父一人，所以不敢獨自再來攻打夢域！
而且，剛剛古不老向姜雲解釋他為什麼要送原凝一程的時候，說是他和天尊有約，是和天尊商量後的結果！
天尊，真域三尊之首，竟然會因為自己的事情，而去和自己的師父商量！
姜雲相信，對於天尊來說，比起雪晴等人來，自己絕對要更加重要。
天尊只要抓走自己，將自己囚禁起來，就有可能獲得自己關於道修的一切秘密，可以讓她搶在另外二尊之前，踏出關鍵一步。
而且，即便有大師兄和姬空凡的相助，天尊肯定也有能力抓走身在通道中的自己的。
比如說，讓原凝出手。
但是，她最終卻放過自己，轉而抓走雪晴等人，等著自己再去交換他們。
這種多此一舉的行為，難不成，也是自己師父和天尊商量的後果？
神秘人嘆了口氣道：“你師父的身份，我的確略知一二，但我不能告訴你。”
“我如果說了，會被你認為是在挑撥你們師徒的關係。”
“我只能提醒你，這次的大戰雖然已經告一段落，但是，戰爭，卻是從未結束過。”
“我能說的，也都告訴你了，不能說的，不是我故意莫測高深，而是我自己都無法確定。”
“很多事情的真相，遠遠不是你我，不是任何人知道的那麼簡單。”
神秘人的這番話，讓姜雲心中一動道：“你聽到了姬空凡對我的傳音？”
“沒有！”神秘人有些驚訝的道：“怎麼，他也和你說了類似的話？”
姜雲點點頭道：“何止類似，幾乎是一模一樣！”
之前，姬空凡臨離開時對姜雲說的話，雖然姜雲沒有回應，但是卻一字不漏的全部記了下來，和此刻神秘人所說是完全一樣。
神秘人沉默半晌後道：“或許，他在法外之地中，有了什麼發現。”
“畢竟，當年......”
說到這裡，神秘人的聲音戛然而止，而姜雲的眼睛微微眯起。
雖然神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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