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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他媽就罵!就罵你!”沈愷本來就氣瘋了,簡直火上澆油,“一會兒村長來了看他怎麼收拾你們……”
喬佚從他旁邊走過去。
“你要幹什麼?你敢……”沈愷還沒罵完,就看這人一手捏住那張被抬出來的八仙桌,猛一把給掀了。
八仙石不經摔,粉碎。
“我讓他們給你搬,是讓你滾蛋。”喬佚轉過來,腳邊是碎石,“再罵一句,全砸了。”
沈愷氣得直哆嗦,從小欺負慣表弟哪丟過這個人。這八仙桌也是家裡新添的傢俱,還沒用過半年好端端被掀,這不是分明要分家?
“你們這幫兔崽子……”呂春心疼得快斷氣了,剛抄起一把雞毛撣子,扔東西最兇的那個光頭開始脫衣服。
脫了之後,膀子後面好大一片紋身。原本在門外碎嘴嘮叨的人閉嘴了,想邁進院幫忙主持家事的老人們也縮腿了。穀子也有紋身,可他們並不怕,這個光頭有紋身他們反而覺得惹不起。
骨頭晾著上身。“接著罵,喬老闆從國外回來的,聽不懂你們說話,我聽著。”
呂春張著嘴,第一次見這麼殺氣騰騰的人。沈愷一拍大腿:“你們看看!看看!這就是我弟帶回來的人,這是要殺人啊!這就不是正經人!”
重明拎著幾個塑膠桶出來,桶裡是拖把之類,見骨頭脫了,他也把安保制服的上衣脫了,然後一聲不吭繼續搬東西。蔣白剛好挪出一盆綠植,也不知道是不是他們要找的滴水觀音,見兩幅滿背的紋身突然太陽穴針扎一樣,疼得他往後一退。
疼。蔣白揉著眉骨,每次他使勁回憶的時候都這麼疼。難道自己真和他們關係要好?真的見過他們紋身?
骨頭過來扶他一把。“你就別脫了,小孩還沒長好呢,再說你都洗了。”
蔣白把他的手拍下去,確實是洗乾淨了,但洗了也有痕跡,像白色淡疤。
沈欲衝下來了,穿著一條明顯不是自己的褲子,邊跑邊系襯衫。哥嫂的東西都被搬的差不多了,除了樓上的被褥,樓下幾乎搬空。
“穀子!”沈愷像抓住救星,“我說你幹嘛大過年回來呢,敢情是要分家!這一個個都是你帶來的吧,要殺人放火!”
沈欲正想著怎麼解釋,整個人被小喬擋住了。
“不分家,這家本來就是沈欲的,是把你們趕出去。”喬佚擋著沈欲,“我再說一次,搬你東西,不砸,你們現在上樓把屋子讓出來,不然我連床都扔下來。”
沈愷自然不肯,正好大門擠進來兩個老人,他一手攙一個,像自己受了天大委屈有人給撐腰。“爸媽,你們來得正好,看看吧,睜眼看看吧,這就是咱家養大的白眼狼!瞧瞧他又找男人!”
又找?喬佚皺起眉,沈欲你膽子好大。
“沈欲!”舅舅原本想往前衝,可院裡幾個小夥子讓他兩腿發軟。蔣白就在這時候出來了,腳尖挑起地上一根晾衣杆,猛一抬腿拋向半空再接住,回身看著喬佚。
喬佚沒說話,既然大家都不想忍,就別忍了。
沒人攔,那就是可以動手。蔣白右手捏棍神龍擺尾,掃出一圈黃土,轉眼間棍梢掄到了門口,棍尖還顫著可見力道不小。
“誰進,誰捱打。”蔣白看著門外,“我一個人。”
骨頭看著蔣白耍棍,南拳北腿東槍西棍,差點忘了小白從小讀武校。兩年前這小子才15歲,開口就要30萬,誰也不敢借。只有小馬哥,明知道這筆錢可能收不回來還是借了,沒白疼這個弟弟。
“誒呦穀子喂!”舅媽一看這陣仗,差點背過氣去,“都到年根兒了你要分家,你不讓我活了呦!”
“舅媽。”沈欲最怕這一出,敢在臺上一個打兩個,不敢惹親戚,因為家事攪和起來自己有口難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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